后来表弟犯军纪,喝醉酒耍混,拉着几个兄弟去奸了良家姑娘。人将状告到帅府来,大帅回没说话,让张汉辅看着办。
张汉辅有个表弟,是三妈妈家的,从小就到帅府来,与张汉辅两人是在一块长大的。
盛碧秋背对他跪坐,像是受刑的犯。有时候,盛碧秋想,他就该拿把枪抵在她的后脑勺上,那样还痛快。
盛碧秋别过脸去,不声,任着他撩拨的望焚烧。
盛碧秋猜,那大抵也是对他的考验。
张汉辅舒服地呼了一声,扶摸着盛碧秋的发,:“你不是喜白玉珊的电影么?作臣安排,让她陪你吃顿饭,顺便带你逛逛上海,买些东西。”
他发狠,掐住她的脸,“说。”
可盛碧秋不应声,专心亲吻他的脸颊,一边用牙齿轻咬在他的耳骨上,一边去解他的衣服。
白描牡丹(二)
她像是抱香枝的牡丹,里已经萎谢,花还是鲜艳的。
白玉珊是上海当红的“小名伶”,盛碧秋喜她演的。
张汉辅如此才满意,笑了一声,随即仰躺,闭着睛说:“过来吧。”
柔轻凉的唇,在张汉辅脸与颈上游移。
张汉辅似半兽半神,在她面前,尤为显相。
盛碧秋心紧了紧,又知张汉辅这句话的意思,踌躇片刻,才慢吞吞地跨坐上张汉辅的,俯去亲吻他。
张汉辅两手解开带,革摩与金属铁片的轻响,听得盛碧秋肩膀微微颤抖。
更别提他兴致涨的阳,隔着在她间,危险得像把刃。
盛碧秋打心底认为表弟该死,可真当听着他被拖去时撕心裂肺的呼喊,浑凉飕飕的,寒意不住地往后脑上爬。
“转过去。”张汉辅。
张汉辅一条手臂从后面箍住她,两团柔的雪乳被挤得任意形状,任张汉辅的意。
表弟哭着向张汉辅求饶,他是畏死的,后悔的,甚至保证要娶了那个女人。哪成想张汉辅连都没有抬,动动手指就让副官将表弟拖去毙了。
“这重要么?反正到来,我都是你的人。”盛碧秋里有清冷冷的凄酸。
“……”
窗帘还没来得及拉,盛碧秋不太在意,与张汉辅在一起是安全的,安全到密不透风,几乎令人窒息。
张汉辅语气冷静得不像寻的男人,问:“你说说,你是谁的人。”
摸着盛碧秋的大。他的手掌很糙,常年带枪所致,茧摩得她有些疼。
违背了他,又不知会有什么场。
她坐在他上,端端的白珍珠也化成粉红。夜交错,她的睫落两扇小小的阴影,睛也无甚光。在张汉辅看来,只她濡的唇是亮汪汪的,分外艳。
盛碧秋自认与张汉辅的分甚至比不过表弟。
白寒如的月光倾泻来,两人都浸透在里面,盛碧秋肌肤雪凉,张汉辅的膛却很火,盛碧秋摸着他,甚至觉得有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