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觉从上蔓延,前所未有的奇异快伴随着耻辱直刺心间,祝辰瑶剧烈地挣扎起来,再也顾不得那种被人看穿了的心虚,声嘶力竭地大喊:“是!我是妒忌慕剑璃!那又怎样!”
的引发者,却偏偏置之事外……”
她的目光有些许迷茫,半晌没有说话,实际上是不知怎么回答,心中纷乱已极。
梦岚也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祝辰瑶,终于说了句话:“不怎样,天经地义。”
祝辰瑶心中轰然巨震。
薛牧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言:“换了是我,在星月宗另有什么男人攫取了她们的目光,我也要设法压他一……说不定我比你更直接,我会想要死他。委实天经地义,姑娘又何必觉得难以启齿?”
就连桌边始终懒得往这里看一的薛清秋都忍不住转过来,看了她一。
“你是君?你是女,还是个很漂亮的女……”薛牧笑地指着墙角:“那三个废柴,就是你的仰慕者吧。”
不知怎的被这俩一说,祝辰瑶心底反而涌起几分激,却心知这种激实在很扭曲,只觉一阵虚弱涌来,她汗汩汩地冒了来,只剩息。
是……是这样吗?辰瑶着气,觉得男人的气息在耳边让人浑燥,那只大手又奇异地悄悄游走,无法言喻的觉涌遍全,却慢慢的好像有习惯了,没有原先那么剧烈的耻辱,只是低声挣扎:“我……我都说了实话,你、你要守信用,不要折辱我。”
就连薛牧的手依然搭在她上,都无暇在意。
见她不答,薛牧的大手再度向,这回是抚上了她的长,来回摩挲:“又不说话了,这可不好……”
薛牧也笑着:“天经地义。”
薛牧倒是愣了一:“我说姑娘,我没得罪你吧?”
大手骤停,气氛顿时安静。
辰瑶冷然盯着他:“你这种妖人,自是人人得而诛之!”
“以你姿容,宗门外自然是仰慕者无数,天之骄女,人人崇慕嘛。”薛牧笑眯眯:“可不合有了慕剑璃,人们意识比较,哎哟完了,这妹除了长得漂亮,和人家慕剑璃终究是没法比啊……追捧崇慕的目光追着慕剑璃去了,我们辰瑶姑娘心中不甘呐。”
实话说,薛牧说的这些,就是她自己都没有细细想过。天然的嫉妒和成为众人焦的望意识地驱使着她和慕剑璃有了竞争之意,实际上她本人心里并没有形成如此明确的思维。
祝辰瑶顺着手指看过去,三个同伴直地趴在角落,也不知是死是活。她咬着银牙,一声不吭。
一种得救了的觉涌上心,祝辰瑶剧烈地着气,不想再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惹了这个妖人,有些虚弱地回答:“是我自己来的。”
“姑娘天生丽质,本就该获得天男的追逐,你看薛某万花丛中,还不是一样对姑娘不自禁?”薛牧不但没有停止,反而作怪地在她耳垂上了一。
祝辰瑶里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冷哼:“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啧……何必这样大义凛然。”薛牧了自己的额角:“让我猜猜……慕剑璃剑破合,风无双,有些人不服气了,要证明自己也能立功,而且是更关键的大功,对不对?”
虽说放任薛牧瞎搞,但她心中很清楚薛牧虽是有些好,但绝非淫邪之徒。这次居然一反常态当着她的面摸来摸去的,必有他的用意。果然,确实是展了效果。
薛牧,果然很讲理地挪开了手:“所以是你师父派你来的?”
可随着薛牧话语一句一句地钻到耳朵里,却如一把又一把的大锤,一一砸心底,赤地剥开了隐藏在“同气连枝”外表之最深的妒忌。
之被袭击,祝辰瑶脑里轰的一,目光散乱地看着天花板,再也凝不起任何思绪。薛牧的低语继续传来:“姑娘为俘虏,想必也知,不付一些什么就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何必挣扎?薛某倒是理解姑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