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藏了多少目的,真正肌肤相亲的时候薛牧也彻底抛了那些心思,尽地享受男女的滋味。说真的,说在现代怎么怎么风什么的,都是废话,哪个有祝辰瑶这等人间绝?比起来全都只是发廊女级别了。
也就只有之前梦岚可堪一比,可惜总是半途而废。如今辰瑶这等绝揽于怀中,哪个男人还有心思去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
开光会有好事近,当薛牧压抑已久的绪在祝辰瑶上倾泻一空时,密
“不……”祝辰瑶深深了气,主动轻坐到薛牧怀里,低声:“总虽笑辰瑶虚荣浮华,但辰瑶绝非杨花之人。此已属总,绝无异心。”
被他征服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朴祖章。”
祝辰瑶里尽是媚,主动地住那手指,糊不清地说着:“只要公喜,辰瑶就比合宗还浪。”
“你也要走了?”
只是委婉表示瑶儿今后前途无量,这桩婚姻可能误了瑶儿一生。对方家庭也讲理,没有纠缠什么,很快就退了婚。
祝辰瑶“嗯”了一声,抬看着薛牧变得奇异的目光,她咬着唇,隐约知了有什么即将发生。
她也理解薛牧的想法。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以后的变故谁也不知。换了谁是薛牧的位置上,也不会蠢得让到嘴边的肉白白溜了。祝辰瑶知今天躲不过去了,垂首低声:“总的伤,大好了么?”
祝辰瑶讶然:“总怎么知的?我当时还觉得这人还算有骨气,有奋之心,还是不错的了。”
薛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不愿了?”
薛牧不答,轻吻着她绝的面颊,又慢慢一路向吻去:“别喊总了,学梦岚喊公。”
薛牧很是仔细地问:“对方那人叫什么名字?”
薛牧好像也想到了她在想什么,翻覆了上去,一边把手指竖在她前,轻笑:“比合宗还……”
那天愚蠢的刺杀,如今看来却是命中注定的归宿了吗?
几乎是顺着话音似的,薛牧一,祝辰瑶发一声婉转莺啼,海棠花落,满楼。
“这什么破名字,一主角风采都没有,那他有没有说类似莫欺少年穷这样的言语?”
原来这种事……是这么舒服的吗?
同样在这个屋,同样是这个男人,可此刻放开了心好了一切准备的祝辰瑶,再也没有那天夜里被绑着时的羞耻和抗拒,反而刻意讨好,曲意逢迎。酥麻和悸动轻而易举地涌遍全,她的呼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喃喃:“还望公怜惜。”
“嗯……”祝辰瑶发一声不知是服从还是呻的轻哼声,扬起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任由薛牧在上面亲吻。薛牧的手也开始游走,肆意抚她完的躯。
祝辰瑶叹了气:“理其实师父也懂的。可没时间了呀,我们已经在京师太久,师父要走了,我这次来见总都是寻了借的。”
仿佛要证明这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修长的,主动盘上了薛牧的腰,迎接他的到来。
京师某大宅后院里,一个少年仰天长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第九十章醋意
薛牧笑:“这很正常,男人都要脸的,这样上门退婚是有那啥了,私沟通会好些。更何况你和莫雪心都有冰冷骄傲之气,在别人里很像是看不起人似的,不该这样亲自上门。可见莫雪心还是太不识人心了,变通不足。”
恍惚间,那天的场景再度和今日重叠在一起,祝辰瑶微微醒过神,低看着薛牧在自己玉上亲吻的模样,里却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柔。
薛牧这种经百战的老手,对于祝辰瑶这种黄花也是不堪消受。不消片刻就被抚得如上云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脑里空空,那代表着凛然傲的白衣不知何时脱落,祝辰瑶恍若不觉,两迷离地看着竹楼角落,檀无意识地发了自己从未想过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