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很想问要练到什么程度才能跟她那啥，但此刻痛彻心扉真是没心问这种话。

        “好。”

        不过这么东拉西扯了一阵，薛牧倒真觉得痛苦都已经麻木了，也不再有那种烈想要爬去的念。

        “呃……”

        百零一章本座不信

        “同级对战，有神兵之助当然能多几分胜算。何况一些级的神兵还有特殊威能，我拿着星魄云渺便有益于沟通天地，释放许多战技都可以省却凝气聚气的时间。除非是用利与自之不符的宗门，才不愿用利，如自然门中的分派就很典型，他们看问剑宗都不顺。”

        看他自忍耐，脸青唇白的模样，薛清秋里闪过一丝心疼，轻声叹：“对你来说，也是门年纪已过，筑基艰难，否则从小开始练毒的也不需要这么痛苦，循序渐即可。”

        薛牧没话找话问：“你们的真气度那么，轰一大概效果也不比砍一刀差了，对敌的时候空手和拿着神兵真有区别吗？”

        “几个？”

        “比如说，你用尽全力打一拳，这是一种全力了。但学会运劲的法门之后，你会发现，原先所谓的全力本就只用了自万分之一都不到的力气。锻练气亦然，你本来已经达到了理论上的圆满，可随着问日久，就会知原先的淬炼只不过完成了九一。”

        所以说，想要骑天最烈的？先准备好把大练茧吧……再痛苦也得受着先。

        “自然门……”说到这个，薛牧忽然想起一事：“世上真的只有十几个虚吗？”

        薛牧无语。修行如此艰难的背景，这位十五岁踏足江湖，二十岁，二十三岁虚，如今二十八岁虚之巅，怪不得震惊天，那真心是有恐怖的。

        换句话说，是自己见到的问期者实在太多了，以为是常态。实际上整个天能的就百来个，堪称凤麟角，虚就更别提了。如岳小婵慕剑璃

        “一个是当年被誉为旷世奇才的玄天宗问天人，他四十岁虚，被玄天宗欣喜若狂地拥立为主。如今他都七十六了，玄天宗还是没有新的虚。另一个是蔺无涯的师祖，这老经历了两个前辈虚的去世，迎接了问天人的崛起，算是活生生的大事记。他二十年前去世时，蔺无涯刚刚不久，两三年后鱼弦虚……嗯，再过几年，豆蔻年华呢。”

        薛清秋一怔：“怎么这么问？”

        薛牧愕然。

        这俩例举得好，薛牧这回真被转移了注意：“那到底是……”

        “不错。”薛清秋倒是很满意他的悟，继续：“越是练得深，就经历过越多的痛苦。肌肤能挡剑，那是因为已经尝受过了比万剑切割还要严重的痛。薛牧……”

        话说，刚刚开始练个都快死了，到那种程度怕不是要九九八十一难？

        薛清秋失笑：“上辈人当然没死……但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已经虚？”

        “原来如此……”薛牧沉：“常人所谓的圆满，不过是打好了一个基础而已。实际上无论锻还是练气，都是永无休止的过程，永远没有真正的圆满……甚至合都未必是终。”

        薛清秋抬想了一阵，忽然哈哈一笑：“你知不知，在我们师祖那一辈，世上有几个虚？”

        薛牧自笑了笑：“没事，能忍，你陪我说说话。”

        虽然他并没觉到什么舒服温，依然是又痛又……

所谓圆满的躯，和我的是一个度么？”

        薛牧：“比如说，冷竹宣哲他们的师父呢？这些人也就中年，他们的师父不至于就死了吧？或者我们星月宗上一辈的人呢？死光了？”

        “钢之剑都刺不破我的肌肤，你如何双修？”

        本质上，这毒药浴也不是在破坏，不是单纯的提供痛苦，麻木了就发现，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就像冬泳似的，一开始冻得要成冰棍，习惯了那就那么回事，慢慢的还会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