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经黄昏,梅黄时雨,淅淅沥沥。四已经无人,其实即使有人也只能是女人,薛牧不在意。薛清秋略微有在意,因为被门弟看见会很丢脸……可见他兴致盎然,又不忍拂他心意,就这样面对窗外,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姣好的躯在他的手心里变幻着形状。
长裙落。
居然想这样的主意……薛清秋又好气又好笑地撑着窗台,心中倒是知这间屋的材料不同,还加持过阵法,只要自己不动真气还真不塌这窗台的……
薛清秋饶有兴致地把玉臂支在桶沿上,看着坐在澡桶里痛得脸青唇白面目扭曲的薛牧,越看越是好玩,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喂,你是怎么想那种过家家玩法的?阅遍双修术,看遍图谱,也没见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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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一十一章留声
被这么一说,薛清秋心里更了去,暗叹一声冤孽,睁睁看着他解开她的丝袍,慢慢的剥落在地。
怎么不剧本走啊……心知功亏一篑的薛牧很是沮丧,低丧气:“哦。”
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让一代宗主觉得很戏,陷的缠绵都没觉了,理智全盘回复,站直转了过来,咯咯笑着揪起薛牧的耳朵:“瞧你那息,得了,今晚自个儿回去找那一窝狐狸,怎么玩怎么玩。现在先给练功去!”
后果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他也在脱衣服。过了片刻,双手环上她的腰肢,有一杆灼慢慢向她并拢的间隙挤来,然后在间肉上磨啊磨的。
“反正就是你们不懂得开阔思维,男女之事乐趣所在多有,嘛非要双修!”
薛清秋的笑意越发了,媚声:“你说来听听,说不定就遂了你的意,陪你这么过一次家家。”
修长圆健的长开始受到了他掌心的度,继而酥麻涌遍,薛清秋终于无法捺地息起来,看向窗外的神越发迷蒙,迷蒙得就像雨中烟雾,波盈盈。
“哼。”薛牧孩气地别过脑袋不回答。
还能这么玩?薛清秋终于被逗笑了。
薛牧被笑得很是丢人,被认为是过家家更是没脸见人,索转移话题:“大人,我今天泡毒没那么痛了啊。”
“当然有啊,比如这里……”薛牧伸手指,“嘟嘟”戳了戳她深深的沟壑,又:“其实索就是用手也可以的……”
她意识地动了动手臂,薛牧的耳语却就在此时传来:“别动,我会疼的……”
薛牧着她晶莹的耳垂,大手轻轻抚摸着,那白玉如脂,逐渐的泛起了粉红的颜。
“难还有别的?”
薛清秋觉得自己更无法思考了,平素清醒警觉的脑此刻一团迷糊,她努力想回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对他的一线好变成了芳心暗许,再发展成生死之交,纵拥吻……最后变成了这个德。
“嗯,你的越发习惯了,同时也是度变了的表现,你
话虽这么说,手臂却还是垂了去。然后就到薛牧双手分别捧着她莲藕般的小臂,抬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放在窗台上,耳边又传来他的低语:“着窗台,就不会打我啦……”
想到这个,她反倒有了几分好奇,他本办不到的吧……便也索全盘遂了他的意,一动不动,看他能怎么。
完全违背她行走江湖坑男人的德,枉自还谆谆教导小婵呢,自己的表现竟如此不堪。
窗台的度不够,让她自然地弯了腰,微微撅着,他就贴在后面,能够很清晰地到他的灼。薛清秋心中一,忽然泛起个念:“他真要一鼓作气要了我?”
确实,本来以为要被待,不料今天并没有上回那么凄惨,除了刚开始有痛苦,慢慢的居然已经没太大觉。
“哈哈哈……”薛清秋笑得趴在桶沿上,乐得一一的。
薛清秋喃喃说着:“差不多了啊,薛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