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挖角,这对薛牧来说确实不稀奇。他并不在意秦无夜隔绝窃听的举动,平静回应:“知,秦姑娘的意图,在那次相见就已经说明白了。”
薛牧默然。今天的秦无夜一都不魅惑,连那种无形中散发的靡靡气场都收敛了,明明说着那种诱惑话题,可却像是说着非常正式的事,神语言都严肃无比,居然让他一时有些不习惯。
薛牧看着有好奇,低声问卓青青:“这俩以前还真有仇?”
还真是四岁啊……那叫勾搭男人吗?那叫过家家好不好……薛牧她的脑袋:“乖,和青青千雪阿姨到那边过一会家家,爸爸等会找你。”
薛牧叹了气:“秦姑娘不想杀我,不想引发两宗死战,这很明确。此前我们不去寻花馆,不过是不愿阶囚。秦姑娘真不用总是想着抓我,徒然僵持,姑娘也空耗光阴。如今河畔清风,光风霁月,你我正面相对,何不好好谈谈?”
“无论别人怎么看,觉得你只是动些歪主意也好
秦无夜悠然:“小时候某个小屁孩和我打赌勾搭男人,结果人家男孩跟着我跑了,大我两岁有用?还不就是个小屁孩。现在就更是了……爸爸都叫来了啧啧……”
薛牧转看着秦无夜,淡淡:“如今只有你我,秦姑娘有话可以直说了。”
过了好半天,见离开了夤夜她们的视线,秦无夜周泛起淡淡柔光,隔绝了窃听,继而开:“其实你们是知我想谈什么的,对么?”
“你们抢男人几岁?”
!”
“我六岁,她四岁多。”
薛牧,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并肩沿河而行,气氛一时静谧。
“捉了你本无意义,我之所图终究需要你自愿,能谈谈自然是好的。陪我走走吧,在这小屁孩边,她会偷听,有些话我不便说。”
而且说的条件真的叫诚意满满,简直是个人间天堂,诱惑得他都忍不住问:“那需要我什么?”
夤夜气:“她这是在谈判吗!打人还不打脸呢!”
薛牧藏了半截话没说来,他知秦无夜一直想惑心控制他,但他什么都怕,唯独不怕这招,如果秦无夜敢再来这套,他就敢再让她吃个哑巴亏。
夤夜泪奔:“你就等着被狐狸好了!”
夤夜哇哇叫着,手掌一合,一团扭曲的气浪翻涌。秦无夜“嗤”了一声,斜不搭理。
秦无夜奇:“你为什么敢孤直面我?不怕我杀了你?”
秦无夜抄着手臂,一翻,压懒得理她,真的是一副对待小孩的架势。
卓青青小声回答:“早年两宗关系近的……可能这俩几岁的时候打过架?”
想到那次,秦无夜又隐隐想起那时候腰肢的酥麻,那不期然涌遍躯的念……她深深了气,:“还是当时那句老话,你若图的是男女愉,星月宗能给你的,我合宗也能给,还能给你。星月宗不愿重回往日之风,让你克制无比,而我合宗无此虚伪,全宗上尽可任你采摘,能让你得到极致的愉。若你只喜完璧……我可以把自己给你,新门的弟也任你挑选。若你喜别的谁,慕剑璃,夏侯荻,本宗力助你得手。”
“就是这么简单。”
秦无夜看看夤夜,夤夜理都不理她,正在和卓青青罗千雪玩沙。她摇笑了起来:“原来这么简单么?”
清晨微雨,纷纷扬扬,左首河潺潺,右首鸟语花香,男的丰神俊朗,女的绝世妖娆,构成了一副优的画卷。可惜的是,两人心中各自提防,心事重重,肃然的神让这种优染上了污迹。
薛牧叹:“薛牧自认能力并没到值得秦姑娘以全宗压上的程度,此前还与贵宗有不小的仇恨,秦姑娘何以如此厚?”
“我只需要你薛牧全心帮我宗谋划。”秦无夜认真:“像如今对待星月宗一样。”
然后夤夜就被薛牧拎着后领提到一边,气浪一散了:“谈判呢,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