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心右手意识在剑柄上，憋了好一阵才忍住没来砍过去。深深呼了好几，才嘲讽地笑笑：“就你这样，和祁王声声的天民生，反倒说正于世无益，不嫌虚伪？”

        莫雪心愣了愣：“既然知他们说说而已，那你接他们谈话又有什么用？”

        “不然怎样？”薛牧笑笑：“门不像正底气足，星月宗也才刚刚发展不久，文娱行业也是脆弱行业，太过借助朝廷的风向。一旦皇帝对星月宗有了敌意，想要限制星月宗发展太过容易

        薛牧叹了气，姬青原的儿都这么优秀的吗？就没有一个权熏心，哭喊着说薛总只要你站我一边，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莫雪心有个的领悟，被这么问得只能随瞎扯：“若是薛总刚才那诗算是言志，倒还算好。可他们一直歌颂这里景多多，那有什么用呢？”

        “呃？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好人。薛某好如命，若是拜七玄谷，那八成是为了莫谷主去的。”

        莫雪心随：“哦，听他们谈诗，正在学习……”

        莫雪心终于忍不住：“那你怎么不正？”

        “是啊。”薛牧悠悠：“我薛牧不是好人，但我欣赏好人。”

        “讲真，关于天政治，我还从来没有好好考虑过，这次是恰好涉足皇家思维，也算素材收集吧，颇有参考意义。”薛牧自斟自饮了一杯，轻叹：“祁王说的东西，我也保留意见，真当皇们满脑都是抱负？为了自己的权位才是位的，说的话只是给我听的而已，天知上位之后是什么德，这时候当真就输了。”

        典型的文字实用主义，确实是此世武者应有的三观反应，这在妖女们上不太明显，她们还是有艺术细胞的，可在莫雪心上就现得淋漓尽致。

        “习武也可以。”莫雪心憋了一，还是很违心地：“便如令薛宗主，气质冠盖天，她可也不会什么文。”

        “算是两种路互补吧，薛某也没说过文胜于武，各人好不同，也无需求。”薛牧笑：“其实我觉得姑娘这脾，确实是无需学文，既然是云州程总督府上，还不如尝试拜师七玄谷，学莫谷主行侠仗义造福世人。唔，话说回来，家好歹还学音乐，莫谷主才是真正不通丝毫文艺，却气质绝，真现武魅力，是最适合姑娘效仿的对象。”

        违和在于，怎么被他们说得好像……只有喜吃喝玩乐的人特别民似的……正行侠于世无益，你们悠游林弹琴唱歌的反倒于世有益，真是见了鬼。

        都不合适……都只能算是备选。

        说话就说话，又扯莫谷主嘛啊？莫雪心都已经懒得吐槽了，只得：“你很欣赏莫谷主啊？”

        薛牧笑：“用是不太大，但陶冶，培养气质，倒还是可以的。”

        薛牧知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诚恳”，因为他们实际上都不希望门大肆局。当真把那群小偷骗杀人狂抢劫犯引局中，那就是自绝于朝野，除了武力行上位就没有别的可能了，而门的武力本就达不到这一步，就算达到了也只能成为门傀儡。所以实际上他们只是想和薛牧本人达成一定程度的默契，而不是势力上的勾连。

        与此同时莫雪心也正在皱眉沉思。薛牧和姬无忧的对话她全盘听在耳中，抛开立场问题，她也觉得姬无忧的理想说得很不错，但虚者的直觉还是让她到有一违和。

寻求合作可能。

        这女人本就不擅伪装，也不知哪里学了乔装易容之术跑来秀。就你这表现，说是一个文青少女，蒙谁呢。姬无忧说了几句正好话，恐怕就是说给你听的吧……

        他又起了撩拨心思，故意：“姑娘在想什么呢？”

        第四百三十二章当面调戏

        姬无忧离席去和公们饮酒谈诗去了，薛牧转看看边的莫雪心，见她低沉的模样，心中好笑。

        薛牧憋着笑：“有什么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