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有人养着,还有人和我……唉,所以我建议您喝这瓶药。您会睡个好觉,等睡醒了,没准您就自由了。”
“没准?”
“没准。”
“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喝。”
“我可以现场编十种合乎理的故事给您听。”
“我听着。”
罗兰骑士叹了气。
“从前有个女巫,”他说,“熬了一种忘忧。她把药给了一个失恋的勇士,那位勇士给自己的恋人服后,恋人忘了他过的破烂事,和他重修旧好了。可是遗忘不能抹消勇士过什么。每一个没有药影响的午夜,恋人在噩梦里诅咒勇士,于是勇士就一直从女巫那里拿药喂给恋人……女巫以此拿住了勇士,让他成了她的傀儡。而勇士的,另一位女巫,到非常恐惧,以及羡慕。她不想让勇士成为别人的傀儡,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她熬不忘忧,熬的是沉眠药。她找机会把药灌给了弟弟的恋人。恋人从此陷沉睡,勇士非常崩溃。他开始仇恨女巫,因为是她引诱他使用药的。而,这时候给他以恰到好的宽,告诉他她会帮他维持好恋人的生命,还会努力寻找让恋人醒来的办法,代价就是……当她的傀儡。”
我听完了,评价说:“他也称为勇士?”
“他的母亲是当时闻名天的传奇,虽然大家都以为她是个男人……他,您以为那些称赞他的话都是谄媚吗?不,弗洛里安在战场上好使到超乎想象……好了,故事编完了,您满意了吗?喝吧。”
“没人在乎恋人的意愿。”
“更没人在意药瓶的意愿,”罗兰骑士说,“药瓶也不想沾一腥。”
“药瓶只想和拿药瓶的人吗?”
罗兰骑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对我说:“如果有一天勇士接受了自己失恋的事实,那时候恋人对女巫们就没用了,药瓶会跑过来给恋人灌解药放恋人自由的。”
“为什么,药瓶不是不想沾腥吗?”
“药瓶不吝举手之劳。”
我端详着绿的。
“为什么不直接行灌到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