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曾经送给他一绺发,并且告诉他,这绺发要是拿去卖,可以卖很多钱。据此,此人现在笃定地对他的同伴们说:她一定卖过不少发,说不定是从小卖到大呢,怪不得养成了这种放的格,完全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并不是被比作动让她难过,也不是皿在她心中有什么侮辱,更不是放这个词对她来说是不好的,而不正常她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本来就深知自己是灵抚养,在灵中长大,一定会有在人类里不正常的地方。也不是因为明明没有卖过发却被说卖过才令她伤心,因为她本来也不觉得卖发有什么不对。使她受到耻辱、受到一种愤怒的是他们的吻,他们的态度。不他们用哪些词,说哪些话,那些词语和句的本来义是什么,她透过它们听了他们对她的轻侮。
这份轻侮,令她到自己心上那层晶的外壳有了破碎的风险。她意识到,原来这就是那块晶上的弱,她必须要离开灵的密林的原因。
于是,她离开了他们。从此以后,她披上甲胄,把她受人喜的严实地遮蔽起来,并且握上她所喜的那把长剑,不这把剑是否会让别人觉得她古怪,疏远她。接着她发现,她的同族并没有因此疏远她,她每到一个地方,还是会有人靠近她――他们仰慕她的力量。
而他们,太缺少力量了。
这是又一次失望,她知人类是脆弱的,但没想到他们脆弱到这种地步。必须调,她并不讨厌他们,甚至可以说,不什么时候,当她用她的力量保护了这些没有力量的人时,她都会到自己的心里涌起一种愉快的。并且,当她看到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表达谢意时,她到他们的可。他们同样主动地把心拿来,主动贴向她。可是,这些人,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他们不会抱怨她的心上的晶外壳太冷太,他们的心直接被那外壳刺伤了,鲜血像泪一样不停。虽然他们那么脆弱,那么容易被她刺伤,他们却还是执着地想要贴近她,越多的血,贴的越紧,最后,她心上的晶完全被他们的血污遮盖了,令她到一种窒息的难受。她想要洗去这些血污,却招来他们的仇恨:是你的晶外壳造成了这些伤,这些血,现在你怎么能要洗掉这壳上的血,怎么能这么轻松地摆脱这一切,假装你的心仍旧清澈无辜,徒留我们在伤里阵痛?你真是一个可耻可厌的伪善者!
最终,她还是离开了,并且洗去心上的血污。从此,她过上离群索居的生活,拒绝同族的靠近,每当遇到有人捧着他们的心想贴近她时,她就快速地逃走。这样,渐渐不再有人认识她本来的模样,甚至渐渐不再有人知她是个女。人类中挥舞长剑战斗,还挥舞得如此好,如此有力量的女是很稀少的,所以言把她放一个他们觉得更合理的别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