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
我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6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问题」产wu,由于成份问题,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为「叛徒」,判2年徒刑。祖母早早过世,亲友们对母亲唯恐躲之不及,无人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ru,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的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人阶级」造反派tou目,便以shen相许。
母亲shen上几乎荟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dian,外祖父的家境可谓为书香门第,母亲深受 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jiao小mei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chu于蓝而胜于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mei少女。
但上天却往往不喜huan十全十mei,先天的无比优越的条件被冷酷的现实所彻底地糟蹋。父亲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独传,ti格彪悍,xing格暴躁,且是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wu。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bu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后就地安居的。父亲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chu1。
外祖父、祖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型,母亲才3岁时,外祖母却早早过世;而外祖父chu事的时候,母亲才4岁不到。父亲当时快近3,是造反派的小tou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nei,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不愿开恩,父亲的生育能力也没有超过他的祖辈。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3岁吧,单传的优势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哭的本领也使得炉火纯青。我记忆中,除了在父亲面前偶尔不能收效外,在母亲面前却从未失手。而在父亲chu1碰bi几次后,竟然还学会对母亲得变本加厉。我没有被母亲惩罚的记忆,我得承认我幼时的岁月是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
据母亲说,我居然是到4岁才断nai,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乳房才能ru睡。我的霸dao和父母的chongai,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到我6岁时,父亲已经不再风光,但在家里的霸权地位仍牢固不可动摇。家里的境地逐渐变差,父亲的暴戾日渐加剧,但对我仍然chongai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后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liu泪,我却不知如何去安wei。
母亲稍未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有办法让父亲来表达的我的不满。记得当时家里只有客厅和一个卧室,父亲对母亲拳脚相加后,就往卧室里拖,也不避讳。母亲的ruan弱可欺,让我成为小霸王。
父亲的xing是简单cu暴的,每次zuoai,既没有ai抚和甜言蜜语,最要命还要开亮灯,也不guan我就躺在他们旁边,小手还握着母亲的乳房,就cu暴地把压在shenxia的母亲nong得秀丽的脸庞liu满泪shui,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chu声音才算完事。
父亲的xing能力是肯定的,母亲往往被父亲命令光着shenzi过夜,在我的面前也几乎没有了起码的羞耻回避。尽guan还小,但我也会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偷偷观看。父亲发现后,偶尔呵斥,但母亲动人的肉ti,让他往往无心理会我。
父亲完事后便倒tou大睡,有时我也会学父亲的样zi,光着shenzi压上母亲赤luo而mei好的shenti上,重复父亲的机械动作。刚开始母亲会默默的反抗,低声呵斥吓唬我,但我的哭闹把父亲惊醒后,不耐烦的父亲往往会责骂母亲或又开始cu暴的xing惩罚,母亲的chongai和对父亲的惧怕让她最终放弃了反抗,任我父zi俩以不同的方式来享受她那迷人的肉ti,也许母亲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习惯。
在我7岁上小学后,不知为何,我更加迷恋母亲那柔ruan而丰满的、极ju弹xing的、曲线完mei的2岁年轻乳房,我竟然又恢复了xinai,当然,没有乳汁,但我的gan觉是mei好的。我ru睡前的必修课是xi到累,小手还仍不放过才能安静。
有时父亲的cu暴xing行为把我惊醒,稍后我也会去模彷,但母亲那神圣而神秘的、诞生生命的圣地上漆黑而柔ruan的阴mao对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对压在母亲赤luo柔ruan的shenti上,尽qingyunxi抚摸乳房而带来的mei妙gan觉;偶尔抚摸母亲的私chu1,也因为母亲夹紧双tui或变换姿势而放弃。
我也对母亲的shenti发chu过兴趣,但只好奇诸如母亲没有「小鸡鸡」又如何niaoniao等问题而已。
在我刚满2岁的那年夏天,那时候,我已对shen旁父亲和母亲的xing事习以为常。但有一个晚上,父亲喝了许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亲一上床就开始对母亲侵犯,母亲有dian反抗,父亲很快就不行,恼羞成怒的父亲开始与母亲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为避开他们的战争坐立而起。
父亲跪在我shen边,野蛮地把母亲的大tui分开,并几乎把母亲的xia半shen提离床上,刹那间,母亲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助地闭上了yan睛,shenti绷得紧紧的,凝脂的肌肤、曼妙的曲线、秀丽的脸庞上痛苦而无奈的表qing,让我目瞪kou呆。
修长的大tui间,母亲那神秘的生命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