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什么才对吧?你们俩在那边嘛?”
“哦・・・额・・・你不回去拿吗?我们怎么教室啊?”
“付一默,你说什么时候才考啊?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我好想睡觉啊!”
“不住一块啊”
“你说程树东啊?我们在等人开门啊。”
付一默弯弯嘴,算是笑笑,便也发起呆来。
“什么清华不清华、北大不北大,我才懒得!我就想赶快考完,回家睡觉。”
“哦”
“那你们为什么经常一起走?”
“啊?哦,没有。”
“我不知你们这么熟啊?”
“不知。”
“程树东,要不先开开门再说?”
“快考吧,早死早超生啊!我怕我持不住了。”
时间是很奇怪的。当你一日、一日地去数,会叹日难熬。可当你回过去,却发现时光逝的速度可怕。近考了,一日,付一默早早到学校,见程树东一个人,背靠在走廊的护栏上,背对教室门,望着楼的人来人往发呆。付一默看看教室门的锁,又看看程树东,便走到他旁边,见他还木桩似的,想问他为什么不开门,又不好问。只好也站着,睨见他手里没有拿着吃的,貌似华诤还没来过――今天应该遇得到他,心便悄悄有些小雀跃,
“付一默,卜玉没跟你一起?”
“我一直以为你是住家里呢。你家住那么近,你嘛住校啊?”
“我是住家里啊,但我也住校――半住校。”
捂着嘴笑了笑,翻白:
“关你什么事?”
付一默走到他旁边,也往场上看:
华诤刚刚提着早餐过来的时候,
付一默陪他站了一会,忍不住:
程树东是学校里名副其实的“风云人”,他学习好、能力。每次大考,都能在市里甚至省里,都拿个光耀门楣的名次回来,深得老师们的喜――和华诤那种靠光怪陆离标新立异而名的二世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难得的是:程树东的格还很好,不但没有架,而且风趣又讨喜。
“你有没有想象力啊?我要带钥匙的话,我早开了好吧?我不没带钥匙吗?”
“还兴‘半住校’啊?怎么个半住校法?”
“我们一个班的,他没带钥匙,我们――”
“不拿啊。我打电话给我们宿舍的了,他们会拿来的。”
等等,嘛要跟他解释?付一默白:
“他们要来了吗?”
“你们两家不住一块?”
“大哥,你都持不住,叫我们怎么办?你又不担心考不上,你是心里负担最小的好吧?反正你清华是稳得的,好吧?”
额~~这个问题,付一默不知从何答起。难卜玉不来,他就不开门吗?
程树东转脸看看她,:
一大早就犯困啊?
华诤脸上阴云笼罩:
程树东是班长,由于没有人愿意当生活委员,他便兼着当起来――反正“生活委员”这个职衔,只是负责钥匙。
两人正说着,突然被一很大的力气,拽着她手臂往后拖了几步,围教室后门的墙角。
“太监上了,你?”
“你什么?!你拉痛我了。”
程树东耷拉着,拖着长长的声音。
“很快了,持一!才有六十七天了。”
付一默:
哇,质优生果然搞特权啊?
“就是,想住家里就住家里,想住校就住校,这就叫‘半住校’。”
啊?
付一默省了三秒,才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