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敲门声,这么晚了,谁会来啊?难dao是他忘记拿东西了?
付一默走到门边,从猫yan里一看,外面是个非常面善的女人。付一默朝门喊dao:
“谁啊?”
“是我,付工,我是姚冰琳。”
哦,想起来了,是华氏分院的一个护士。上次在医院还帮她拿药来着。这个姚护士怎么会知dao她的住chu1?难dao华诤跟她说了什么?难不成华诤chu了什么事?――不会吧,他chu去才二十来分钟啊!
付一默一边在心里为华诤祈祷,一边打开门。这时她才发现,在猫yan的死角里,还站着一个人。
“澄莹?”
梁澄莹看到付一默,怒从心tou起、恶向胆边生。瞪大的双眸迸chu的目光,带着能焚烧所及的怨气。
“你怎么来――”
“啪!”
脸上就挨了火辣辣一巴掌。
“你个臭不要脸的贱狐狸!勾引别人老公!你个贱货,你个贱货・・・”
梁澄莹一面哭一面打一面骂,付一默被她打得一步一步往向退,直到退到双人沙发上,才被绊得跌了一跤。梁澄莹上去,揪起她的tou发,把别在秀发上的长发夹都扯掉了,还不依不饶地扇她耳光。
姚冰琳一见这阵式,先被吓呆了。这会才反应过来,上去擒住梁澄莹gaogao举起的巴掌,dao:
“梁jie,别这样,万一被华医生知dao了・・・”
“他都不怕我知dao,我还怕他知dao?!那个臭不脸的。”
你不怕他知dao,你又等他走了才敢上来?――姚冰琳腹诽着,dao:
“有话好好说,华医生要真计较起来,不太好。”
姚冰琳不过是想借梁澄莹来让付一默知难而退。可是梁澄莹这么一闹,付一默要去告状的话・・・梁澄莹毕竟是华诤的老婆,人家来捉奸,名正言顺当仁不让。可她姚冰琳算老几?这样一来,华诤会不会把帐都算在她的tou上?
梁澄莹乱打乱骂了一阵,直到把自己打累了,才用tui把旁边的椅zi勾过来坐xia,双手合抱在xiong前,红着脸chuan着气dao:
“不要脸!你个不要脸的狐狸jing1!”
付一默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yan睛盯着前面的柜zi,冷笑dao:
“呵,梁澄莹,说这种话,是不是显得自己特别gao大上、特别有dao德gan?你是在为自己的原罪,找替罪羊吧?”
梁澄莹站起来,shi指指上付一默的鼻zi,手腕和嗓zi都颤动着:
“你――你个狐狸jing1!你刚刚和那条公狗在这里gan1什么?你好意思chu去对着万众人说吗?你臭不要脸的――”
“你嘴巴放gan1净dian!”
付一默转脸,鼻zi对着梁澄莹的shi指尖:
“你说谁是‘公狗’?!”
“你,你――”
梁澄莹没想到刚刚还任她打骂、zuo小白兔状的贱人,yan神突然凌厉起来。她反到不知怎么凶回去:
“你个小三贱狐狸jing1,你勾引别人老公,你还有理了?!”
梁澄莹说完,又是一耳光。
付一默站开一步,摸着被她打过的脸颊,liu着泪冷笑dao:
“梁澄莹,你勾引我男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己碰了bi、自shi其果,现在想找个台阶xia、给自己这几年的挣扎,找个圆满的结束理由――这些心理我懂的。大家都是女人,你也不容易,我不为难你。你打我这几xia,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让了。你走,你走吧!别把自己nong得那么难堪。”
“呸!”
梁澄莹一kou唾沫pen在付一默脸上,dao:
“你忍让我?呸,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你敢跟别人说,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