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不容易又见到她憨任又小儿的一面,怎么就话赶话地把人堵回去了?华诤真想自己两大嘴巴!
华诤补充:
“我知了。我就随便问问。”
“何况个人卫生――总,总要保证吧?”
付一默瘪瘪嘴,笑:
“别胡说!打开门生意,图就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这么意气用事,还谈什么开‘百年医院、千年医院’?
“驴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问你问,你想知什么,我都跟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那个姚冰琳,我真的跟她没什么。就是有天晚上在医院一起班,她偏我要送她回家,到了,又很暧昧地叫我去她家喝咖啡,我跟她说我结婚了,谢谢她的好意。
“就你?那小姚可是大女啊。又年轻又漂亮,你会不动心?我不信。”
华诤忙表忠心:
“只要你兴,生意不无所谓。只要你兴,别说就是开除个小护士,就是把医院全关了,我自己上街当游医讨生活,又有什么关系?”
华诤气急败坏:
当时她就不好意思地了车,后来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家了。后来在医院里碰到,大家有小尴尬,不过过了几天也就淡了。你今天不提,我早都把这事给忘记了。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懂我的嘛,她不是我的菜。”
“都跟你说了我很有原则的。你这么不信人,我跟你说不着!你问这么多什么?关你什么事?怎么,吃醋了?”
“你不喜她,我让她走人就是了。这主,我还能。”
我没有不喜姚护士,我觉得她好。我就是看人家长得年轻漂亮,
切,什么人哪?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华诤不忿:
他一连串讲完,差没把自己给憋死。付一默也不好再甩脸,只挤个虚弱的笑容:
“是,没错,就这意思!”
“八卦一而已,这么认真什么?我一个打工妹,确实不该打听老板的这些事,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了。”
华诤摇摆尾地笑:
“这还差不多。你这样说,我信了。”
“好吧,其实她那天,也不是真要请我去咖啡啦。”
华诤早悔自己说话造次。看她红了圈,男人心疼疼的。他宁愿她像梁澄莹一样,据理力争、胡搅蛮缠或满地打都行。
付一默狐疑地看着他:
岁月其徂,再相遇的她,蜕变得成熟、冷静又懂事,很懂男人、很会为他着想。可是,华诤总觉得,她在故意和他拉开距离――不过在扮演一个非常得力的家,仅此而已。
付一默笑痕淡去:
“这么随便就开除员工?生意不了?”
咖啡,有什么好尴尬的?你就编吧你!”
被他咄咄几句呛得难以咽,付一默想到那天被梁澄莹和姚冰琳打上门来的欺凌,愈发委屈。冷了半晌,才找到话答:
“窝?你的意思是:人家勾引你,被你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付一默会意,笑:
“怎么,在你里,我就这么饥渴?――好吧,我承认我饥渴,那也看对谁好不好?她年不年轻、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很有原则的好吗?这自制力都没有吗?何况――”
付一默笑:
华诤忙忙附和:
想当年,她和他在一起,偶尔也会刁蛮撒泼,甚至给他两耳光。他生气归生气,但总到她的心,是向着他的。
“何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