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静,虚
实难测,于是斩旗示威,想峭魃君虞现。
谁知帐说话的老者,现时却是一个赤的豔女,令他再度失算。
巫耽一顿木杖,衣袖上一面铜镜突然放光华,向女的睛。
那名枭御姬表僵,目光却大为异样,虽然眸黑白分明,却有着与她妖
豔外表完全不同的神,就像另外一个人正透过那双睛俯视众人。
接到铜镜的光华,枭御姬一丝痛苦的表,然后她手指一弹,一粒明
珠划过一白光,击碎了巫耽袖上的铜镜。
巫耽衣袍膨胀起来,衣上的布缕无风而动,彷佛一堆虯曲的黑蛇。
申服君此时已看那老者是用异术在控这名枭御姬,他踏前一步,沉声
:「你是何人!」
枭御姬用老者的声音澹然:「无名之人,就不劳君上和大巫动问了。」
申服君:「原来枭王座都是些蝇营狗苟之徒,连名姓都不敢,教人
齿冷。」
枭御姬神木然地说:「君上今夜若侥倖被老朽生擒,自然知晓。」
申服君闻言大怒。
旁边一名昊教弟跃到场中,挥剑刺,喝:「妖人!敢狂言!」
枭御姬有些迟钝地避开剑锋,她退后一步,反手取一支长矛,朝那名弟
挥去。
那名枭御姬柔弱,挥矛的角度、力更是平澹无奇,就像一名怯的侍
女拿着武嬉戏。
那名昊教弟剑斜挡,接着顺势削向枭御姬的纤纤玉指。
长剑刚递半寸,矛突然爆一巨力,那名昊教弟手腕格的一声折断
,整支长剑被石矛生生砸。
他一鲜血,颓然跪倒,肋骨尽碎,长剑从肩斜斜切到肋,嵌
,几乎将他整个剖开。
枭御姬木然收回长矛,她脸上、乳上溅上几滴殷红的鲜血,宛如一串红梅绽
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剩的昊教弟都变了脸,等枭御姬退开,连忙冲过去抢回同伴。
那名弟心脉尽碎,前血如注,早已气绝。
巫耽面阴沉,他一顿木杖,后走三名弟。
翼源自南荒巫术,装束也与南荒的巫师相近,一般都佩有面,穿着缀满
布缕的巫衣,用铜镜、鼓、木杖作为法。
这三名弟用的都是弧形弯匕和分叉的丫状木杖,未面,他们赤着脚,
缓缓近枭御姬,一面用怪异的声音念诵巫咒。
帐隐约传来一声歎息,接着枭御姬挥起长矛,划一个圆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