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祥说完安倩如便松了一气,她心里想说的是只要不是傅衍,怎么都好,可她没有说。
文祥祥这个人,除了写话本厉害些,看人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夜里傅衍是被急召过来的,所以便穿着松垮的睡服,壮的材若隐若现,文祥祥都看得有些惊呆,更何况是被他调|教来的阿九。
“文祥祥,我知那日隔着帷布牵我手的人是你,可我却不能接受你,都已经过去了,往后你就当那年帷布之后并无我吧!”
“阿九,想来是我教你的东西都不大实用,我觉得我应当还要教你些东西,以便你次有机会拿皇叔。”
没理由是拿不的。
文祥祥看着她竟是泪满面,他上前,却被她一把打断。
“就因为他权过主么?”安倩如苦笑,“你当真以为我醉了么?傅衍权过主又如何?只要是傅衍想要的,他又如何得不到,阿九的江山,他现在不过不想要罢了!”
安倩如顿着的,仍旧一步步往前,刚走几步她有顿住了,也不回的问,“那年隔着帷布同阿九说话的人是谁?”
他看着傅衍更加有些松垮的衣服,才知,阿九所谓的拿原来就是这样,同他想像不大一样啊!
“随你吧。”
文祥祥看着安倩如侧而过不禁轻笑,“你当真小看我!我能年幼就当文家史官一职,在帝都作威作福,看上一个人又怎能轻易放!”
听的站在一旁的小德打了一个激灵,赶忙就接,“才给陛拿茶去。”然后就迈着碎步离开
文祥祥知她聪明,却不知她都能悉帝都局势,他听着这番话竟没有半句可以回她,只能怔怔的看着安倩如在跟前站着。
她和阿九同是被放在帷布后面,她听着傅衍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心中一阵窃喜,等到他说完话,她就听见一阵慌乱,再就是她握着他的手回应他,只是不知后来为何那只手变成了文祥祥的。
“怕什么?你还是陛呢!”文祥祥。
过了许久,安倩如才缓缓转过来。
又如何?”安倩如一甩袖,心里不平,“我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一个傅衍而已。”
后来他就看见小德将门的才女们一个个赶走守在门时,他才意识到小德原来是个小淫臣,他以为要成功了,可傅衍却偏偏在半夜了寝殿门。
“是鲤鱼,这个阿九也知。”
“他不是平常人。”文祥祥叹气。
那件事到如今她也才全数看透,只是不知阿九跟前站的是谁?
安倩如走后,文祥祥没有追,而是坐在地上哀伤了一整晚,期间也看见傅衍抱着阿九去了寝殿,扑倒皇叔的主意是他的,如今皇叔都抱着阿九去了寝殿,他自然也是要跟上去。
等说完这些事后他就开始旁敲侧击的说着这等事宜。
“可小德说,这等事不好讨论,让我看看你的话本就可以了。”
阿九翻了个白,“次还有机会吗?皇叔可不是好惹的人。”
文祥祥觉得,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将话本里那么正经的话说来罢,原来平日里写话本时倒是轻松,可如今说来,竟是如此沉重,像是无形的重担压在他上,他竟有些透不过来气。
于是文祥祥决定再重新教阿九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