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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晃着手指,摆着一副受伤委屈的样,“你皇表都已经成了这个样了,你还说这样的话,难不成我会自己害自己么?”
“所以舅舅要查明白黎昱?”
陈衡也没有准备要走,而是坐在阿九床对面的椅上,就跟昨晚阿九放血时他坐着的地方。
阿九又转念一想,能让陈衡碰上的场面,她能够想到的只有那夜在城门送行傅衍亲她那次,还有就是那夜她同安倩如喝多了,被皇叔抱寝殿的那次。
陈衡一撇嘴,“那可不?除开我父亲不说,我还想说呢!你这场时疫病症就是是人为的还是不小心染上的?”
黎老差不多已经承认了,如果真被敦亲王查到,可就不能善待黎昱了。
阿九得想个办法让她舅舅放弃查询。
阿九憋着嘴,叹了气,“皇表弟,可别怪皇表我没有告诉你,你这是在忤逆君上!”
“你昨夜没有回王府,舅舅舅母也没说你?”
阿九听见外间有些响声,抬看时小德端着一碗就蹭蹭的从外间了来,后是端着药箱的王甫阳,阿九心一震,看着自己包的白花花的手指,估计王甫阳又要拿针扎她了,可这次傅衍并没有来。
陈衡瞥了一外间,“傅奸臣也总是忤逆君上,哦,他那夜还轻薄君上,你不也没有怪罪?”
阿九抬看着陈衡,明明就是十岁的孩,心智和话语用起来却和个老大人一样,不论是说她还是论着如今发生的这些事。
“阿九,我知你在想什么!”陈衡看着阿九,“父亲要查黎昱也是为了你好,从黎昱回来帝都的事就没断过,况且这严寒之症又并不是帝都,拿去任谁都知同黎昱有关。”
阿九不禁疑惑,想着要是问陈衡,他是个孩也未必懂,所以就闭了。
阿九发愣,那夜到底对她了啥,让所有人都以为阿九拿皇叔了?
陈衡笃定,“你昨夜都能不分男女的将傅奸臣抱的紧紧的,还有什么是你不来的?”
阿九咋,这孩的心思还真的不比旁的人,如今都能猜到她的想法了。
阿九哭无泪,不是向她表明了心思么?说好了要陪着她,可如今人也不见了,阿九仍是看着外间却没有看到傅衍的影。
阿九抬收手,自觉无趣。
“他们都知我在这里,昨夜里派了人过来问。”
“父亲母亲不来是在查黎昱的事,这种况也只能派我过来看!”
阿九坐住,心里不住的想,却没有问来,但陈衡却就替她说了来。
阿九扭仇视的看着陈衡,旁边是放了碗的小德掩着嘴偷笑,阿九指着小德,“你个死才,给朕去。”
阿九愣神,傅衍也经常轻薄她,不知陈衡说的是那次?
阿九这么一梳理倒还想起来傅衍同她说过,他早已向着阿九表明了心思,可阿九不清楚,那么,就只是那夜她喝醉了傅衍表明的心思。
陈衡坐在椅上晃着,“你将扭断了,傅奸臣都是不会来的了。”
阿九自顾自的,“舅舅舅母怎么不来看我一?”
说完阿九又自己摇了摇,“我这样的况,还是不要来人看比较好,免得传染!”又转对着陈衡,“你还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