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戳着阿九的痛了,阿九又是一阵叹息,拍着床沿就问,“可朕连半理政务的权力都没有,卿,朕是不是太弱了?”
“微臣不敢。”
虽说是生气,但在场的王甫阳和小德却听来一醋意,可阿九毕竟是君主,他们也不好表现,权当堵着耳朵没听见。
如一辙的回答,这两个人还真是能给阿九添面。
阿九微微沉眸,思虑半晌复又抬看着严储清,“你仍旧是在朝堂不动,只不过你要知,尹正不是皇叔的人,而是舅舅的人。”
这话说的小德没由来的脸一红,“才不也是想着陛!”说着就看见王甫阳已经开始行针,几番挣扎被阿九推了去。
王甫阳着针用蜡烛烧了些时辰,手前还问着,“陛不等怀晋王回来了?”
阿九看着王甫阳来的针,整个人都打着哆嗦,虽然是伸了手却还是发着抖,脸更是煞白的无表,可不知一银齿已经咬成了什么样。
阿九着手,“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可用不着心疼,等会儿你还得去,不然扎针的时候,你又在旁边泪鼻涕的渲染气氛,朕不疼死也该被你埋汰死了!”
“唉・・・・・”
王甫阳和严储清对视一,面上闪过疑虑,“敦亲王的人?”
严储清微微,“如此说来,怀晋王没有要夺权的打算,敦亲王也有手制衡,朝中大权也不算全失。”
阿九瞄着殿门,没有见到傅衍的影,却见到了端着汤药的小德。
她要思虑的是如何度过接来的事。
阿九一松了牙,深一气,“难不成皇叔不在,太医心就不定?”
,才明白过来,上前两步稽首,“那陛如今想如何打算?”
小德嗔着往外走了几步,“才还是不忍看,才去了,要是陛有事,就喊才。”
小德在一旁细细的拆着阿九的纱布,看着阿九指尖稍稍愈合的针孔,想着等会儿又要遭受折磨,面上便立刻哀伤了些。
小德哼唧了几声,“小德这是心疼陛!”
小德看着阿九的脸,也就猜晓了阿九的心事,大抵就是因为皇叔没有过来陪着,所以才心里不大痛快,没有办法的小德也只能接过阿九放来的碗,默默的退在一边。
阿九牙一咬啐,“他有他自己的事,朕没了他难就不能生活了吗?”
严储清被交代了几句就退了去,倒是王甫阳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对着净的碗细长的针。
“是!”阿九,“舅舅怕朕能力有限,找了尹正来朝中,虽说不是皇叔一派的,却也没有明显的站在朕这边,舅舅应当有他自己的安排。”
王甫阳握着阿九的指尖,忍着几次没有手,犹豫着抬问着阿九,“陛当真不等王爷回来?”
阿九瞥见王甫阳拿着银针的手一抖,脸上有些僵,阿九面上一笑,“开玩笑的,太医还是施针吧!”
阿九叹息,端过药就咬牙咽了去,喝完整个人的脸如同冰霜一样难看。
小德晃着拂尘过来,看着阿九难看的脸将汤药端给阿九。
“被针扎的是朕,又不是你,你这么哀伤作什么?”
阿九摆摆手,任他去了殿外。
王甫阳微微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