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参加科考?”骆展鹏喃喃问,呆呆痴痴茫然失措。
有人陪着再好不过,沈梅君也没推辞。
两人走了许多路,尽量少花钱多办事,天快黑时才把东西买齐。
两人说了许久的话,骆展鹏开心了许多,听沈梅君说要去买东西,急急忙忙把画收起来装纸箱,要陪沈梅君一起去买东西。
只是他们拿不许多银,沈梅君愁眉,待丢开,心着实不舍。
“咱们可以想办法,或者买卖。”沈梅君讲傅望舒生意的事,傅老太爷起家前也是白丁,傅望舒接手傅氏商号时,傅氏也只得前一半荣光。
翰墨斋里面画架几屏样样讲究,还有人造山小景,环境营造得甚是清幽典雅。
沈梅君正要去门,突地又停。
她没有兄弟妹,心里把骆展鹏当亲弟弟,只是,骆展鹏虽小了她三岁,个却比她还,外人看着便是郎妾意,说不的昧,曾凡看不去了,回径自上车走了。
骆展鹏送沈梅君回傅府,经过东大街的翰墨斋时,沈梅君想起自己要作画给骆展鹏卖,还没有颜料用,便停了来。
“等你再大些,比我懂的还要多。”沈梅君笑:“我也会画画,咱俩的画风很接近,都是笔细腻旖旎緾绵的画风,咱们可以合用一个名号,我得空也画画,画了和你的搁一起卖,你没意见吧?”
“慢慢想罢。”沈梅君笑了。
沈梅君见他失魂落魄,心中不忍,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安。
如今曾凡却告诉他,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在无用功,霎那间只觉天崩地裂。
此时为难的若是傅望舒,他会怎么,沈梅君默想着,片刻后豁然
儿女落魄无能也罢,有少许息,杜顺定要想法斩草除的。
里面正在争吵,沈梅君凝神细听,原来是掌柜父在角,儿是上期科举第二十名举人,外放的县令,嫌掌柜生意人丢了面要让他跟到任上享清福,掌柜的不舍。
十二岁的少年,每日想的就是发愤读书求取功名,然后让母亲和过上好日,后来听说了沈梅君很多事,朦朦胧胧中又多了一个想法,让沈梅君也过上好日。
“一幅画才卖得几十文,好时也不过一天卖一幅两幅,坏时好几天卖不了一幅。”骆展鹏涩涩地看沈梅君,“只能帮衬贴补家里,要靠这个过日哪能够?”
同样的货,傅氏商号总能卖得比别家好,因为傅氏懂得在包装、知名度、心理满足度等想办法,他们可以向傅望舒学习,只要努力,肯定能过上好日。
“没意见。”骆展鹏开心起来,兴奋地问沈梅君要用什么名号。
这样的画廊若能接手,稳赚不赔的。
人家在争吵,礼貌上需避开,沈梅君想离开,脑里突然浮起一个想法,不由自主定睛往里面看去。
“梅君,你懂的真多。”骆展鹏里愁绪渐淡,倾慕之更。
“不参加科举,咱们还能别的,你画画那么好,咱们卖画也可以。”沈梅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