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舒越搂越紧,贴着她后背的手使了十足力,仿佛要将她生生怀里。
张小月被茶杯砸中额角,霎时血满脸,也不敢争辩,只磕求饶。
傅望舒晚间回府听沈梅君说了经过后淡淡:“也罢了,还算机灵,其实你可以更狠更有力地将住太太的。”
沈梅君惊得后退了好几步:“空说白话,污蔑嫁祸?”
沈梅君恭恭敬敬告退,傅太太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渗薄汗,竟然有些害怕。
“大少爷……”沈梅君心里又是慌乱又是害怕,双手抵住傅望舒膛,却一动也动不了,无所适从。
沈梅君肋骨疼得皱眉,启唇想再次开让他松开,不等她开,傅望舒突然松开了她,一言不发大踏步走了去。
傅太太暗暗咬牙,傅望超来和她对质,她一咬定丝带已送了妙娘,他们又能如何?
第二十回
把妙娘找赎回来对质也不行,妙娘给傅望超发卖恨极他,自是与傅望超为敌附和沈梅君的。
气势汹汹的问罪以突兀的逆转而告终,张小月捂着淌血的额告退,傅太庆安抚了沈梅君几句,赏了她一件珠钗。
“你可以说,那丝带是你送小四的。”傅望舒缓悠悠,在沈梅君气得目赤的时候话锋闲闲一转,“因为小四向你承诺,会死我取得傅家的继承权,然后娶你为妻,小四告诉你,上次沉船没死我,后面会来更狠更妥当的,如此,太太不止不敢追究丝带的来历,也不敢张扬了,不你有没有凭据,我曾落遇难是事实,她会心虚好一阵。”
君清白,梅君求太太请四少爷来和梅君对质。”沈梅君跪了去,泪涟涟。
“落在我怀里我能放开你,抱住你的是小四他能放开你吗?”傅望舒紧盯着她,微微上挑的嘴唇完得像一朵傲雪红梅,幽深的眸瞳转着的波光像醉人醇酒,醺得人很想沉浸去,在那里面绚烂盛放,壮烈而丽地酣畅淋漓一场。
鼻边
刚理完阳平酒楼的事回京,这两日商号里事很多,傅望舒有些累,晚上本来打算早些歇的,只是在觞轩再呆不去了。
“别想着不得罪人,别想着良善温和,也别想明哲保。”他漠然,清湛如的睛紧盯着沈梅君,“沈梅君,你再不反击,就得给他们得掉悬崖了。”
傅望舒长臂一捞,沈梅君落他怀里。
“你放开我。”沈梅君给他箍得太紧不过气来。
“她们扯丝带事件就不是空说白话?这不过是以之矛攻之盾,以其人之还施彼。”傅望舒冷笑,朝沈梅君招手,沈梅君谨慎地朝他走过去,在离他三四步远的地方不靠近。
还有更好的办法?沈梅君很惊奇。
沈梅君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利落背影,抱臂环住缓缓坐地上。
“这丝带想必你送了妙娘,小四以为是妙娘的东西就带在边了。”傅太太再是不甘不愿,也只得转了声气,拿过侧案几上的茶杯砸向张小月,大声喝骂:“小蹄嚷嚷什么,小四上有什么东西还得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