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要把大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秦守仁的双手已经放在她膝盖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时,王丽的躯绽放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秦守仁继续搓着她诱人的大。
当秦守仁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之间时,秦守仁又轻声细语地吩咐她说:“乖,王丽,大再张开一”秦守仁的声音就如咒一般,王丽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张得更开。不过这次秦守仁的双手不再是齐并,而是采用分合击的方式……左手是一路过她的大外沿,直到碰到她的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抚和摸索;而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王丽的大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地方。
不过秦守仁并未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汗珠的王丽说:“大再张开一就好了,来,听话,王丽,再张开一就好!”
王丽的胴开始蠕动不已,难过地在圆形的小凳上辗转,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唇、时而甩动着一长发,媚如丝地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大伯。但不她怎幺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啊呀……大哥……这样不好……不能这样……”
虽然嘴里是这幺说,但她蠕动不安的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王丽柳腰往前一、两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
就在那一瞬间,秦守仁的手指立刻接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秦守仁的指尖也能觉到布料那温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抚着那妙的隆起。
而王丽尽被摸的浑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上。她的反应正如秦守仁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拒还迎。
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弟媳,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秦守仁成为她的幕之宾!想到这里,秦守仁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王丽裙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完全敞开的瞬间,秦守仁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
那丰满而半的双峰,像是要从白的罩中弹而似的,在轻轻地在衣摇生辉。
秦守仁中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去。他就像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王丽的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的,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王丽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颤抖的王丽,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一夹、杏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秦守仁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啊……大哥……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
已经淫兴发的秦守仁怎幺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会王丽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她的里、左手也鲁地将她的裙一把掀起,同时更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王丽的前猛钻。
这幺一来,王丽因为双腕还套着裙的衣袖,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但她想保护住,却也无能为力了,终于还是被秦守仁那狡猾的,像蛇一般地她的衣,急促而灵活地袭卷着。
秦守仁的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可怜的王丽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自己的乳已经凸而起,那每一次舐而过的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心深窜烧而起的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她知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幺也不愿违背丈夫失于大伯,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尚未泯灭之际,拼命挣脱,双手,想要推开秦守仁的,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失去平衡,整个上半往后面仰跌而。尽秦守仁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