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同事看什么,就不好了,连忙向萍挤了一睛,说:"那我还是先帮你送
吧,我这车现成的,别叫你弟弟来了。"
萍可能也觉了什么,赶紧说:"好吧。"
一上车,萍就坐到了后排。(以前她坐我的车,一直是坐我旁边的,让她坐后排她还不满意)路上,
萍也一句话不说,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还生我气呢?"
"哪啊,没有。"萍淡淡的回答。
我没话找话,"建国(萍的丈夫)差了?"
萍说是,我说:"你现在都这个样了,他还去?你一个在家多不方便。"
萍说:"刑警的,不都这样嘛,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没在家住,回娘家住了。"
我接着问:"这东西送哪儿?"
萍说:"送我自己家。"
我找着各种话题和萍瞎聊,萍慢慢的开始放开了,也开始对我笑了,不一会儿,我们俩聊的都很
兴。
到了,萍的家在六楼,我开始把东西往上搬。八月的天气,浪,像我这种平时不力活、
又不锻炼的人,爬六楼来回一趟来,已经大汗淋漓,脚也发了,而且香皂、洗发等等那
些鬼东西都死沉死沉的。
萍在楼,看着车和东西,看到我满脸大汗,说:"你休息一再搬吧,看你那一的汗。"
我这时发现,萍还是心疼我的,有人心疼,自然浑充满了力量,再说,恐怕没有几个男人会
在女人面前装熊的。
三趟来,我已经成了一个脚虾了,累得呼呼直气,萍招呼我去她家休息一会儿。
到家,她开大了空调,端来了冰镇饮料。我去洗了洗脸和手,躺在沙发上喝饮料,我真的是累坏了。
萍坐,和我隔了一个位,说:"看你今天真的是累坏了,懒虫也有力的时候啊,呵呵……"
我看着萍,说:"那也就是帮你,换个人,我才不呢!刚才送的,都是她们自己家里人来搬的,
还得拿烟拿饮料,谢我帮忙送东西。"
萍听到我的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低,轻轻的说:"我知你对我好。"
我这时才注意到,萍穿的还是那件蓝小花的孕妇裙,我脑海里,一回忆起了办公室里那疯狂
的一幕,我心里曾经发誓那再也不起的邪念,又蠢蠢动了。
萍还是低着,我看着她白皙的手臂和丽的小手,冲动一浪过一浪,我说:"上次的事真对不
起,我是……,你没对建国说什么吧?"
"他问我是不是在单位受气了,我说和单位的人吵架了,他劝我想开,要护,你以为!我
会那么傻,告诉他啊?"
萍抬起,接着说:"你是个疯!"萍的嘴角带着一微笑。
我此时简直激动死了,"你愿意……让我再摸摸小家伙的……脚丫吗?"
我确定,我当时说话都是带着颤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