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乖了,与人为善,轻易不和人起冲突,可是他们还是要这样,故意的要她痛,要她永远记住似的。
“可是你本就不听话!还……”
她是他们养的吗??!!
像地主家的傻儿,追着人问为什么不跟他玩,殊不知别人那是在骂他,还乐呵呵的。
他不会让她拒绝他的。
心有些奢侈的渴求:他也要又哝他,就像他着怀里的人一样。
了电话,本没什么觉,心毫无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无聊。
又哝手指蜷了蜷,有些紧张地偏过去,避开他直勾勾盯着她的锐利视线,恍惚间,好像很多人跟她说过要乖一,要听话,可又每次都要欺负她,然后再一脸要把人溺死的无赖表,说着歉之类的话。
就像季屿现在这样,事后诸葛亮,假惺惺的有什么用!
不,又哝不能拒绝他。
“我都哭了,你还要……抱我……”
又哝再一次侧过脸,抿了抿唇,好了,这次是他让她说的,忍无可忍地语气不:“我说过的,很多次,你抱我的时候,我都叫你轻一了。”
他会和又哝永远在一起……
低沉的眸光中划过一丝暗的偏执。
他不要又哝拒绝他。
又哝心里有些憋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心脏一阵一阵地动,像是有一双白皙细腻的手紧紧握着他颤动的心,能够轻易掌握他震动的频率,他知这双手的主人是谁,但他不想去探究心底泛起的不安来自哪里,他向来是无往不利的,起码在以前是这样的。
这是他以前奉行的宗旨,可是现在,他变了,他想主动负责,他迫切地想给她承诺。
最后的一骄矜心拘束着他,太过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往往不会去珍惜,男人如此,这条法则同样也适用于女人。
“我现在浑都疼!疼的都要……都要死掉了。”
带着些疑惑地注视着她的脸,然后视线不可遏制地落到粉的唇上,现在紧闭着,他亲过的,很,如棉花,里面的很甜,他的咙又开始有些涩了,只有她的嘴里的涎能止渴,并没有注意到又哝的异样绪,垂着黑长的睫昏昏脑的就要亲上去。
没有人会拒绝他的,他有这个自信,但是,放在又哝上,他又带上了那么些不确定。
“我没有听见,再说一次吧。”季屿刚刚有些神,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放大的一张俊脸猛然凑到又哝面前,动作直不愣登的,带着急切,和哄求,和他本人的长相和个有些不协调,就,有傻气。
你我愿的事,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完全可以心安理得,搞不懂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要死不活的纠缠,不过,他很聪慧,很快地,他就摸寻到了一套对付她们的办法,由他导演的,既能欣赏大戏,又能全而退,片叶不落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