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未免太过分了吧。”我皱了皱眉说，乔伊斯又要打破我的好幻想了。

然后我看到乔伊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可真可，我的芙兰。”然后，乔伊斯这样说。

“和这个无关，”乔伊斯看着我，突然笑了，“我问你，芙兰，没有成为黑暗堕落者之前，你确定自己不会那些事么？”

我哑无言。

“我的想法啊……”里希尔沉了会儿，说，“也不是说把它们当成了我的伙伴或者是什么，只是从记忆之初起它们就一直和我在一起，随着我变而变，直到现在。如果非要个什么定义的话，就好像是的一分。……对，的一分。”

我不知这算什么。说实话。

在一次我问起里希尔时，里希尔说，“你难没有发现么？他……”话还没说完乔伊斯便诡异地现在我的后，然后对里希尔“温柔”的笑了笑，从此以后里希尔就没在和我们同行过。

“不，芙兰，你与他不同，你与我们也不同。”乔伊斯摇了摇说，“比如，你曾因被黑暗侵蚀而失控暴走过么？”

我不知为何里希尔很尊敬乔伊斯，而且，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畏惧更恰当些。

而且我用的是“堕落”这个贬义词，并不是我平常所说的“侍奉神”。

我咬着嘴唇，轻轻地了。

我不确定。并非所有人都像路德维希一样拥有那么崇的品质，我是法师，法师本就是一个自私的种族。

突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究竟问了什么问题。

我唯一知的是，以前那个我，无法面对同伴一个个被黑暗侵蚀这个可怕的现状。

灰曾说，在那些黑暗年代里，最容易堕落的不是死灵法师，

“魅兰莎阁……”里希尔叹息般地叫了一声。他是知我原本叫芙兰的，我并没有隐瞒这一，但他还是一直在叫我堕落后随便起的名字，魅兰莎，暗之花。

“哦。”我闷闷应了一声，“那你呢？里希尔，你的想法是什么？”

“但我也是被指引而堕落的啊……”我轻声说。

“你为什么堕落？”我意识问这个问题。

然后乔伊斯说，“芙兰，乖乖听我的话就好。”

乔伊斯暴走的次数越来越少，看起来他已经逐渐可以控制好自己了，与此同时里希尔对乔伊斯的敬畏达到了峰，他甚至不敢与乔伊斯直视。

“我无意我亲的芙兰到难过。”乔伊斯嘴角勾了勾说，“每个人――每个种族的想法都不同，我只是倒了我们这一族的想法而已。”

我起初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过了一会儿心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乔伊斯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走到我旁边将我拉怀里，全然不顾里希尔还在我们旁边。

所以我只好去问乔伊斯其中的缘由，乔伊斯用他那种惯有的，带着讽刺的轻柔声音说，“一个连堕落都需要指引的弱者而已，对力量本有着本能的畏惧。”

第十三章白狼重生

在乔伊斯边，我似乎逐渐变回从前的我了。从前那个有些傻的，很单纯的，事不过大脑的女巫。

里希尔看着我们，然后唇畔溢一声叹息。

“但是我确实是黑暗堕落者啊……”我小声说：“我都杀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