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毕费尽九二虎之力把老莫抬上我的车,然后小毕开着老莫的车,一起回到老莫住的地方。还好老莫住的地方有电梯,我们连拖带拉带踢地终于把老莫扔上了床,费的那劲,绝对大大过哄女孩上床,那是脑力活,这个却是力活。
第二天中午,老莫终于醒了,绪也好了很多。我们也就放心了,为了让老莫自己安静一,我拉着小毕一起去赴月儿和云的午餐之约。
我们先是回到家梳洗了一番,然后我开车接上小毕,到广外她们宿舍和她们会合。没多久,她们就楼来了。
月儿穿一的白桔红的运动装,七分的运动以运动鞋,发简单地扎了个尾巴,简单而明快。月儿则穿了条仔裙,上套了件V领的收腰长袖T恤,T恤上画着二个极为可的卡通公仔,可又尽显材。我注意到她们脸上
到凌听左手无名指上有戒指,而且大学至少这时候是不允许结婚的。这十几年来香港人在深圳,广州,东莞包二的人一直都是络绎不绝。
老莫不说话,抬起,月光我看到他的角分明有泪光,然后他拿过酒猛喝,我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时候喝醉也许是好事,酒愁愁更愁,可是,不喝酒愁就能少了半分了吗?既然都要愁,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想,是不是会好受呢。
因为担心老莫,那一晚我和小毕在老莫家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我拍拍老莫的肩膀安他说:“老莫,只是个游戏不是吗,不要对游戏太当真了,这是你经常教导我们的。”
(十)
广州的走鬼(无证,摆地摊的)烧烤特别多,也特别好吃,虽然不是很卫生,但味却是实在的好,我是宁可拼着拉肚也要满足嘴的需求,不就是吃二粒“立停”嘛,怎么能因噎废呢。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凌晨很多在夜总会班的女孩会来吃烧烤。我们经常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秀可餐。
过了一会,小毕终于气唏唏地走上山来了,我们俩就在一边陪在老莫烟,安他。老莫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大吼大叫,在酒快喝完的时候,终于醉倒在一边。
喝醉酒的人特别重,我和小毕累得像条狗似地靠在沙发直气,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一多了,晚饭也没有吃,老莫从不在家东西吃,所以家里没有什么库存,只有几听啤酒,我只好让小毕看着老莫,我到楼小巷的烧烤摊去买烧烤。
我一边在等着烧烤,一边欣赏着在吃烧烤的那些刚班的夜总会的女。心里也在琢磨老莫的事,我突然想到月儿电话里的言又止,对,月儿应该知事的hen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