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
蓉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着就舒服睡着了。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奇怪的。”
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这地方她再一段也要辞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个人嫁了。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她的灯。”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周找一天过来,我请你吃饭,为你送行。”
银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湛,还能又挣钱又享受。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不然这边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我抬起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鞭。”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边说笑。
蓉蓉立刻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萎,不然怎么会只摩不找女人。”
蓉蓉叹了气,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
今天在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摩我的大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上掠过,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我看着蓉蓉,不知说什么好。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
我闭上说:“现在说谁是好人,是骂他。”
蓉蓉一边给我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再过个月要回家了。
知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给女开苞),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突然,蓉蓉有红着脸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