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我上了网,我和月儿说好了在网上聊天。
“恭喜啊,你们快功德圆满了啊,你和凌听现在是如胶如漆吧。”我笑着说。
我抱着采韵走了一百多米回到了她家,却始终没能走过这十厘米,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采韵应该不会拒绝。
我回到家,刚洗了一个澡,老莫打了个电话来,我接了起来。
“喂,老拆借我钱。”老莫在电话说。
“没问题,要多少钱?”我很奇怪,老莫平时收过我。
我哈哈大笑:“老莫你这叫自孽不可活。”
没想到电话那传来的是一声叹气,“唉,从那件事后,她变得比FBI还,女的电话,我在网上和女的聊天,哪怕她在十米之外,转她就能现在我面前。”
“行,你把招商银行的卡号给我,我上给你打。”我回答。
我笑着说:“值得的,钻石恒久长,一颗永传嘛。”
也许是因为月儿,也许是心深我不愿成为余谦的替代品。
和我又碰了一矿泉瓶,看着瓶里的红酒,两人相视一笑,只听过酒夜光杯,酒矿泉瓶还真是一遭。
“二万吧,我的信用卡今天丢了,正在补办呢。”老莫说。
月儿上线
老莫说:“是啊,现在的多贵重啊,二万大元买人一笑。”
我了,说:“所以想买钻戒给她,表明你的心意,也增一你们的。”
我们的脸离得很近,她的唇离我的唇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只是我一低的距离,我闻着她上淡淡的香味,听着她轻轻的鼻息,心里有心猿意。
我给她打了个笑脸:“没事了。不过刘良再胡说八,我一定打他个满地打牙
老莫接着说:“我们现在老是为一些小事吵架,昨天我在网上和一个女Q友聊天,就是打了几个吻和玫瑰的图标,被她看见了,又吵了一架,到现在还没有理我。”
这时候华灯已初上,广州若隐若现在灯火的海洋里,别样的丽,广州是属于夜晚的。
我和采韵在二沙岛的“纳河”吃了一顿法国菜,然后送她回家,到她楼,我很顺手就抱着上了楼,她也很自然地紧紧搂往了我。
“国庆我要和听听回四川老家,我想买个金伯利(Kimberley)钻戒给她向她求婚,不过我现在的财政大权全上交了,我又不想向她拿,想给她个惊喜,所以先向你借了。”老莫解释。
老莫在电话那叹了一声接:“钻石恒久长,一颗就破产!”
就关心地问我心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