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心里长叹,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这事我疼过一次,过一次。不知这次是疼还是。虽说我恶心这事,过去总比疼过去好。
就跟他要惩罚我这句话似的,魏弃之突然用力往里一。真他娘的疼,我叫声来。
嘛还这副吓人的表?
我趴好了。
后来想想这景应该好笑的,我脱了,屁里还夹着他的东西,他居然想就这个姿势勒死我?真是毫无门公的面。
我意识地挣扎,他的手臂,接着我又觉得不对,不该对抗,就这么被他勒死了多好,反正看起来他本不愿意放过我,死了正好不必在他这儿活受罪了。
我知他这么说话,往往意味着,对方要是不听,他就要死对方。
他阴冷的声音又在我耳畔响起来:“阿信,把侧过来。”
魏弃之叫我自己脱了,趴来。
我哈哈大笑,说:“是吗,好啊。求您,饶了我吧,疼。”
我一侧,觉得不对,想把再转回去,没得及,他抓着我的发,嘴已经贴了上来。不仅嘴,我没留意咬住牙关,他竟然也不怕我咬他,直接把伸来。
就知不能指望这孙良心发现!
不是很疼,也不是不疼,和后背上的烧灼的疼痛比起来,不值一提。我攥着拳,气息有些不稳。我说:“我还想求您别对我这事。”
我一松手,他也松开了我。杀气也全无踪影,去得比来得还快,叫我摸不着脑。
我想,我应该赶紧被他死赶紧完事。但是我想得慢,动得快,而且当他手这么多年,听令行事已经成了习惯。
我松手了。
我真想去夺他手里的腰带把他也这么好好一顿。
我终于压不住,冷笑一声,说:“求了就有用吗?”
*
我觉得这次大概没指望过去了,正想把脸埋胳膊里,咬牙屏息好好挨着,魏弃之突然抓起我的,臂弯锁住我的脖。
一边嘴上这样,一边还敢面动了起来。
我想,魏弃之是不是喝太多了,不知自己在什么,在说什么……可不应该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魏弃之醉过,喝多少酒,他也能保持住他的冷静自持。
我不回应,他也没所谓,接着跟我说:“疼就求我啊。”
“有用吧,嗯?”他一边,一边说。
我不可思议地听到腰带仍落在地的声音。魏弃之俯,沉重的呼沿着我的后颈往移动,他的嘴唇落在我的伤上,起的东西抵住我的屁。
“疼吗?”魏弃之问我。
……他只是现在知他可以对我为所为罢了。
但他可能真是醉了,说话不讲理,竟也不我和他认识这么久,我分明知他是什么样的人,来和我说:“阿信求我就有用。”
他魏弃之什么时候是个会因为别人求就改变心意的人啊。
杀气。他想杀了我。
魏弃之没有急着我。我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接着……是破空的尖啸声。革带也还凑合,可他直接挥着腰带扣,生生在我背上。我闷哼,得了这孙一声轻笑,抬手又一。我调整息,运气护。几之后那个玉质的带扣就碎了。碎了之后,我到折成两的革带接着往我背上上。实话实说,我有几年没挨过军法,都快忘了鞭是什么滋味――肉像在烧,火辣辣地疼。魏弃之和真正的刑官还不一样,人家或快或慢,总归是不间断地完就完,他倒好,几,停了,摸摸他来的伤,再接着,一次一次,不知什么时候是个。我后背渐渐觉得没一块好地了,革带还是继续往绽开的伤上,更疼,疼得像被刮,这疼直往骨里钻,让我不由得没被鞭打一次就颤一次。到最后,不是革带,只是他的手指摸上来时,我也忍不住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