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chu去。”

        交huan，就是交huan，除了交huan，还是交huan。我知dao守岁不是这样守的。但是好像和他，这样又变得无比正常。他手臂上有好多我刚打chu来的痕迹，明天会变成青紫。他让我一边好好欣赏我对他gan1的事，一边好好gan受他对我gan1的事。他素了好几天，一上来就cao2得特别猛。他xie了之后，就伏xiashentian我的鸟。我讨厌他这样，总gan觉他是用这种方式qiang行扯平他对我zuo的事。我的鸟却不愿意和我一起讨厌他。我的鸟gen本不会讨厌任何抚wei它的东西，谁来都可以。但是只有他来过。

        只有他。总是只有他。知dao我这么多，记着我这么多，在乎我这么多，为我zuo这么多，永远都仅仅只有他。

        “阿信，舒服吗？”他问我。他唇边挂着我she1chu来的浊ye，却不急着ca拭，反而光明正大地叫我好好看清楚。他一dian也不觉得可耻，觉得可耻的只有我。他重新chajin来。交huan。只有这件事是舒服的。只有这件事能让我忘掉心里的难受。淫。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书上说淫的意思是过分的，和我知dao的意思不一样。他告诉我……因为……

        他把我用来堵住自己嘴的拳tou挪开，让我放纵dian，叫chu来。他灼灼地盯着我。因为太过分的yu望就是淫，他告诉我这话的时候，也是这么直直地盯着我看。

        最后，他迟迟不bachu来，明明我们都jing1疲力尽了。他抱着我，贴着我，躺着，等着。

        “有一次你说，想一直年年和我一起过除夕正旦。我那时候就想，有一天我要和你……这样过。”他说，“本来还想给你准备一份礼wu，想来想去，我送的你都不会喜huan。你喜huan看不见我。那就这样吧――这几天你不会看见我，祝你过得gao兴。”

        *

        从dao理上讲，皇帝，作为天zi，天底xia权力最大的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我是不可能因为孙zi跟我说我提前几天过年，就真觉得自己提前jinru新年了。特别是过年那几天――除夕是gong宴，正旦是朝会；从早到晚，不是这里在逐疫，就是那里有祭祀――吵得啊……

        自从关jin皇gong后，我白无所事事，晚上应付魏弃之，作息早变了，很晚的时候ru睡，很晚的时候起。过年这几天，我几乎没怎么睡觉。an说，他不chu现，不用见到他，应该是值得gao兴的。但是这事被他挑明白了告诉我，我就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gan觉我gao兴吧，就是遂了他愿，便宜他卖乖。但是我不gao兴吧――

        我不就太和自己过不去了吗？！

        我就是在这种心烦意乱的qing况xia见到桑瑕公主的。我当时正在吃早饭，虽然是早饭，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中午了，随便喝dian粥应付一xia。外面突然起了喧哗，没一会她就闯jin来了。

        “我看谁敢拦本gong！”她说。她用一支簪zi指着她自己的脸，画着nong1妆的面孔营造chu一种超chu她年龄的bi1人的艳丽，让她气势bi1人起来。

        竟然还真没人敢拦她。王太御大呼小叫上前去劝，又叫她殿xia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