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逸冷冷對他說。
嗯免得才藝的混們不識相躥進來打擾到本教室裡的書蠹們。
“放學了啊。”年小咤暢的懟回去。
“我們接著是自習。”大少爺再暢的懟回他。
兩邊簡直像是打上乒乓球了。我擱筆索左邊右邊的欣賞起球賽來。
“——所以我已經問樓門衛拿到訪問證了!”年小咤吡牙。扣殺。
這一回合我覺得是年小咤贏了。
然後他就興采烈有恃無恐的叫我來。
“奚唅飴是本學生。他也需要上自習。”大少爺走到我桌邊,低頭看我。這個,威壓很重。
“那,現在是課間休息。課間休息他總可以來吧!”年小咤雖然還在吵。我嫌他氣勢弱了。
“手疼。”我伸被筆桿壓得紅紅的手指給大少爺看。寫不動了。
大少爺閉了閉睛,氣仍然鏗鏘:“你是學生,就應該好好讀書。”
“就沒得選嗎?哪怕換個姿勢呢?”我問。
“哈?”大少爺腦門上青筋直。
年小咤已經進教室來了,生怕我要被打的樣。其實他在他那級好歹也是個級草,就是名聲不太好,有“混世童”的稱號,這一的手,比他的卷好看多了。教室裡就有點騷動。
“我們班不歡迎你。”宋秀逸為班長,起逐客。
“……班不是一個人,是很多個人因緣際會在一個四方建筑裡。”我忍不住跟她分析,“而‘歡迎’是一個人的主觀意思表達。妳一個人張嘴就以妳的主觀把因緣際會的所有人和建筑都代表了嗎?”
“……”這次輪到宋大小近距離青筋給我看,“那我們表決,誰歡迎——”
“妳只要說一句,所有人都必須告訴妳自己在某問題上的看法嗎?那我只要宣稱一聲我們班愛喫麻辣燙,難所有人都有義務告訴我喫不喫——”
“我喫……的?”窗邊有個同學不知是不是睡昏頭了,居然還真的表決了一。然後才察覺到氣氛的異樣,尾音弱弱的低去。茉莉花一樣白的膚也漲紅了。
“你想幹嘛?”大少爺護住他的主CP,兇我,“這是班級,不是你的客廳,你想招待客人換個地方。”
行吧。我拿個東西拉年小咤往外走。
“即使是我家客廳,希望你請別的客人時也先經過我們同意。”大少爺又。
啊,大少爺也會內涵,提醒群眾們:奚唅飴不是王,只是個寄人籬的家伙。
“稀罕!”年小咤聳鼻哼哼,“我家的客廳就隨便你怎樣,對吧唅飴?”
……剛剛好像大少爺還內涵我用他的客廳沒經他同意?年小咤這么懟他反而好像坐實了我的罪名啊。我是被冤枉了還是怎樣?原主真的擅用客廳跟大少爺結過仇嗎?
我困惑的翻原主記錄,一邊跟年小咤到了教室外,年小咤開心得像隻等不及啃骨頭的狗:“這個盒就是給我的嗎,唅飴。”
是啊。之前有試著些新的點心。業余是很業余,造型勉強還能看。朋友之間送送應該還蠻能拗人設增好的。至少年小咤再勒我,我也能回一句“沒啊,我點心都第一個送你,你說我對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