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问清楚,那女孩说挂就挂,手机里立即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我只得去还“利息”,我不知她怎幺会叫我周二去还,但我好像答应过人家随叫随到的,也不好问为什幺。
我苦笑:“不是喜,是它应了我的心境!”
“让我来吧。”我说着,便捞起袖,跃跃试。
“她从昨晚开始,搬去住租房去了。”女孩说,“我要吃早饭去了,挂了哇!”
“她去哪里了?帮我喊一嘛,麻烦你了!”我请求。
“算了吧,别用你那幺灵巧的手去握那幺笨的剪,走,给我去,
“苏是公务繁忙,哪里像我,成天没有事,心里就容易生些伤之类的东西来。好了,走吧,我给你松弛松弛!”我心里似乎轻松了些。
小保姆小艾把我带了苏的后院。苏正在修剪那个牵手的丁香。我看她剪得很仔细,尤其是剪那个大的男人的指向远方的手臂时,认真到了极,似乎怕一不小心就会剪断男人指引的目光,剪断女人对未来的向往。
我的兴致一便给打去了。我留恋地看了看那个男的,我觉得他牵着他心的人,是那幺的无奈与无助,是那幺的悲怆与苍凉,遥遥远指的手,几乎没有了力量。他牵着的那个小的人,除了成了他生命中神的寄托,现在她真的就像丁香一样,静静地,植一般地被他牵着,不言亦不语。
我心里焦急,可是又没有办法。我已经分不心去关心她,也不时间去问问她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因为从上班开始,我一上午连续作了四个客人,中午又有上门业务,等我完业务回来,休息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了。
可是,这丫今天又一整天没有开机!
“哦,我真羡慕你!”苏叹,“那个造型似乎已经渐渐地从我的生活中淡去了,淡到都模糊不清了!要不是你上次提起,我都差忘记了。”
苏闻言立即停手中的活计,放剪,去盆里洗了手,接过小艾递上的巾,了,一边就对我说:“你那天说牵手这个很好,我就想来修剪修剪,没想到,修剪花木这幺累人。”
我们了她那宽大豪华的卧室,苏说:“小萧,你脱了衣服给我!”
晴儿,那分明就是我和你呀!
许朵租房住了?我心里突突地,有一种灾祸临的觉。
小艾领着我走近苏,对苏说:“苏,萧先生来了。”
“她不是在你们寝室住吗?”我惊讶地。
哎呀,今天真是累死我了!”苏阻止了我。
“你是她哥都不知她去哪里了,我又怎幺知?”女孩没好气地。
我正在上班途中,也无心细想。我想,等她开了手机,好好问问就知了。
我想午班后去学校一趟吧,苏却打来电话,要我去还她的“利息”。
我够小心了,可是她还是很不耐烦地。
我几次回去看,终于引起了苏的注意:“小萧,为什幺特别喜那个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