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读书那时真他娘安逸,什幺狗屁事都不用
我笑:“你小把我往火坑里推,自己来了个大,你还好意思问她为什幺给我这幺多!你信不信,哥们今天扁你!”
担心!”我慨地,“现在呢,有时觉真他娘的累!”
我们边喝边聊,一直喝到了三钟才停。虽然喝的时间长,但我们都没醉,余辉还开着车将我送到了促醒中心。我一再推辞说不必,他哪里肯,持要送,说是今天得到梦寐以求的指压城的控权,兴。
“得,我他娘的不幸你又不是不知,你倒说我这是好!”我哂笑,“你什幺不试试,试试你就知好不好了!”
“人到中年,人到中年啊!”余辉也慨,“记得读中学时看过谌容的,当时很多人都说那书好,可我们看了,都骂它纯粹是狗屁,哪有金镛金老爷、梁羽生梁老爷和古龙古大侠的武侠好看啊!现在自己经历了中年的坎坷,才真正觉得,那时的我们,都他娘的多浅薄!”
我想,你要送就送呗,反正你小赚了!
“母亲去世后,我到找职业,却怎幺也找不到好的职业。后来也不知怎幺的,就撞到苏公司来了。先在她手里的一个盲人保健摩院里搞理。其间我也学了些摩技艺,许是我长的帅气吧,一次,苏到院里来视察,见了我,怔了一怔之后,便问我会不会摩,我说会,她便要我给她摩摩试试。我给她正常程式摩了,她觉得还不满足,便问能不能让她更舒服。我是什幺脑?我怎幺能不知她想什幺?我施展开和老婆前戏的功夫,好歹让她快活了。这好,她竟然要我去组建现在的城南指压城,并要求朝休闲娱乐的方向发展!作为奖赏,她给了我百分之十的份。可是作为交换,我每周得为她摩一次,既要让她快活,又不能动用真家伙!娘的,你知那是什幺滋味的!害得我每周摩来都得到野鸡那里去泻火!指压城的规模越越大,既有正规的摩(那主要在一楼和二楼),又有专为男人服务的摩(主要在三楼至八楼)。因为现在女人的摩消费已经越来越离谱,正规的保健容摩已经满足不了她们的需求了,我请示了苏之后,开发了你的这种男专为女摩的服务。因为还在草创阶段,规模不大,就两三个班而已。现在生意是越来越好,明年,我他娘就要大力扩展男摩服务的规模了!以前事事得请示苏,现在哥们控了,嘿嘿,凡事得我说了算!”
就长了?,你小嘴上那时净得就像女人的屁!”余辉嘴上哪肯吃亏,立即反过来捡我的便宜。
余辉说得动,捶顿足起来了。前些年没有互通消息,我没想到平时乐观豪、风趣幽默的余辉,这几年竟然经历了这些变故,不由得唏嘘不已。
我赞同:“人到中年,一副肩膀,十万重担,挑不起也得挑啊!”
“哥们,你到底给苏灌了什幺迷魂汤,让她竟肯给你这幺多份?要知我给她打了这片天,还为她当了三年,她也只肯给我百分之十啊!”余辉心有不平似的,悻悻地说。
“哥们,平常呢,你找回……我嘻嘻哈哈,没多少时候正经谈过心,你是不知我的苦楚!”余辉猛灌了一酒,长了一气,将杯重重地搁在桌上,“五年前,我母亲因为突发脑溢血痪了,为了到医院去陪护,我被迫辞了职。这一陪护就是一年。这一年原本就和我关系紧张的老婆因为我只吃不,就知陪老母亲在医院花钞票,吵着和我离了,还带走了我那可怜的女儿。没了老婆和女儿,虽然遗憾,可是想想,老婆嘛还可以找,女儿嘛还有的是机会相认团聚,可是母亲在世的时间不长了,我得好好陪着她呀,离了就离了吧!我离婚的消息一直瞒着母亲,怕她一激动再次引发脑溢血,可是我那不懂事的偏就扎不住嘴巴,不小心说漏了嘴,竟把这消息说给母亲知了,害母亲就此离开了我们。母亲直接死于的嘴巴,间接的却是死于我和老婆离婚啊,我不孝啊我!”
“哥们,你这就不够哥们了!”余辉正地,“我可是把什幺丑事都给你讲了,你难就不能投桃报李?”
余辉哈哈笑:“信,信!你小就会欺负我!”
余辉嘿嘿地笑,忧伤残存的脸上漾着得意之。我不知该同他呢,还是该憎恶他。这小,既是孝又是他娘的痞,既值得同又让人厌恶。要是他肯对我这个同学好,安排我在正规摩楼层工作,也省得我堕落到今天这一步啊!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憎恶与同都显得微不足了,重要的是,人还活着。活着,就他娘的活着呗!
“哥们,你好啊,知足吧!”余辉真诚羡慕的样,“你看看我,都混成什幺样了?你好歹有老婆可服侍,有岳父岳母可孝敬,有小姨可扶养,我呢?我他娘孤家寡人一个!”
我望着余辉:“余辉,这个问题你别问我,我保留该死的尊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