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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很兴，原本，他就希望是妹妹第一个怀孕的……

        妈妈脱力昏死在长椅上，丰腴的，地趴着，秽迹斑斑，让人畜汗镀上了一层油亮。

        芭芭拉同意。一阵拨、戳刺的检查之后，芭芭拉向汤米报告。

        “妳饿了吗？”

        芭芭拉在自己的医生手袋中取一个小玻璃瓶。

        冷不防地，汤米从后贴了上来，环臂搂住她小腹。

        阿姨熟练地把针扎，将荷尔蒙打女孩的。

        受到哥哥牢笼似的怀抱，以及沟间重新复苏的度，苓铃又掉泪，轻唤：“哥哥……汤米哥哥……”

        “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开你妈妈了呢，汤米？奇巴可能满足了，也可能不会，如果像牠那样的鸡巴再来几次的话……”

        汤米转过，脸上已经回复笑容，他笑：“等到再几周，我要拍一张妳们全怀着我孩的大肚孕妇照片，对了，妳说的那些药是什么？”

        奇巴的仍慢慢地妈妈浪里溢，从长椅末端直到地面，数量多得积成一片洼。

        汤米也是一笑，拿了另外的碗，放在她前的地板。

        “你妹妹已经怀孕了，但莉萨和莎曼珊没有，莉萨现在是危险期，您很有机会在本周让她受孕，莎曼珊有麻烦，某些我和您提过的药，可以改善这种况，我自己也会使用类似的贺尔蒙。”

        “这是一种调节排卵的荷尔蒙，假如我现在就帮莎曼珊注，她今晚就会排卵，像莉萨一样自然。”芭芭拉：“我可以使用它，不过，如果要让女孩们一起怀孕，您也要保持您虫数于平才行，就像俗语一样，一次作三个会倒霉。”

        汤米贴近她耳边，语音轻轻，却极为深刻，“妳是我的，永远都是，我要把妳栓在脚边，一辈都不放开妳……”

        芭芭拉像狗一样蹲坐着，望向汤米。

        汤米抓过一张椅，让莎曼珊俯趴在厨房椅上，粉白屁翘起，对着芭芭拉。

        “好，妳吧。”

        当四个女孩吃完，将自己的碗舐净，汤米也差不多喝完了第二碗麦片粥。

        苓铃却是脸发白。知自己已经怀了哥哥的孽种，让小女孩冒着冷汗，全颤抖不已。她不是很明白乱的真正意义，却很难想象自己已经当妈妈了，而且，从过去学校教的东西里，苓铃隐约知，这是莫大的罪恶，受到诅咒的秽行……

        “不要，汤米，不要让她这么。汤米，求求你不要……”

想尽快看看那位律师，看看她是不是也能带来一个女法官。我想理一那些法律上的事。”

        “妳逃不掉的，我一定要妳生我的孩，现在，我的种、我们乱的结晶，就在妳肚里面成长，就在这里。”汤米说着，两臂一紧，牢牢箍住妹妹的肚。

        当莎曼珊着屁上的疼痛，芭芭拉贴近她耳边，细语：“这也会让妳的小长大一。”

        苓铃泪，当汤米放开手臂，她无力地趴伏在地上，轻轻啜泣，看在旁边的莎曼珊里，更是不安、惊恐。

        芭芭拉将针筒满了粘稠，淡黄的。

        莉萨显然相当喜悦，轻抚着小腹，脸上笑容，一双睛充满期待地直瞧着汤米，两颊酡红。

        “莉萨，穿上衣服。当我上课的时候，有些工作要妳。芭芭拉，穿上衣服，我们现在要去检查妈妈。”

        “莎曼珊，妳敢从我边逃走，这样很不好啊！妳不可以逃跑，而妳的行为将受到罚。今天，妳必须净厨房的地板……用妳的。确定你没有错过任何污。”

        汤米停止控，微笑，而莎曼珊爬厨房角落，开始清洁工作。

        汤米打开厩仓门，一种稠、原始的味扑鼻而来，那是妈妈津与奇巴的混合。

        在一旁的莎曼珊，见状急忙爬着躲开那雪亮的针，却立刻给莉萨揪住狗链拉回，而汤米紧紧地抓住她手臂，不让她再逃。

        芭芭拉微微一笑，屈膝盖，爬到汤米脚边。

        “没关系，芭芭拉。妈不会介意的。”汤米笑：“我要妳检查一自己，还有其它的女孩。假如妳们怀孕，我要第一个知。”

        熟悉的空白表现在莎曼珊脸上。

        没等莎曼珊从椅上起来，汤米拿起缠在她脚踝上的链，锁在炉上，抓着她的发，盯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