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看着令人心底发寒。
可更令人害怕的,是少女蛇躯上连接的那两个成人手臂细的、还残留着一丝血,一就让谢衣明白了自己刚才遭遇了什么。
“我在城中如今司教养孕之事,在城主未宣布对您最终的审判之前,您的份始终是叛逃界的‘罪人’,编号零九。照现行的法令,应属孕三等之中的‘孕’之列。我照月城新律以二七六四号新药对您行实验,并对您行孕受孕的教导,请您认真听好。”
展榕在谢衣的注视调整的表,用公事公办的吻开始介绍:“月城孕以自资质或份分三等:孕母、孕、孕,您因是罪之而暂属孕,需要承担每年至少五个孩的繁育指标;照您的孕等级,繁育所将每日为没有受孕成功的孕安排必须接受的5-10个种父行打种任务,但资质和数量都是随机的;未受孕的孕也必须参与每两月一次的公共服务日,以尻形式被全城的种父轮打种。每年无法完成繁育指标的将被记一次等;连续两年完成记一次上等;参与公共服务日无法成功受孕记一次等;他因为不服从安排、不完成任务、私串联等也可能会被记等,三次等则降一等为孕,五次上等则升一等为孕母,您明白了吗?”
展榕看着谢衣无法接受的表,了唇,接着抛了第一个杀招。
“据我所知,您的授业恩师沈夜因神血而成为了城唯一一位永不降等的孕母,不过他也因为负深重的罪孽而被城主亲自监着,能给他打种的都是大人呢!我是不是之前忘了介绍……这个繁育计划,是沧溟城主亲自制定的、以拯救烈山、抵抗浊气为目标的计划,族无论份地位男女老少都必须全员参与,紫薇大祭司也是自愿参与的。”
谢衣一震,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唔——”
然而他上的红绳随着他的挣扎不仅没有松开的迹象,甚至越捆越紧,在他赤的肌肤上留了红痕……嘴里的巨大得假阳也连带着得越发紧,直到几乎齁得他翻起白,角不停清泪,谢衣才被窒息迫着逐渐停了来。
展榕面不忍,一边伸手为他拭去泪一边轻声地告诉他:“……大祭司如今就在城主边,是真是假你回了月城很快便能知。你如今已落在我手里,我又何苦拿此事骗你?”
谢衣的双早就熏红一片,听了这句话,他那清亮的睛终于缓缓闭了起来,再睁开时,那里已被泪模糊。
展榕没有等他平复心,而是直言:“我也不瞒你,我虽用你试药,其实也是不得已为之,若不是实在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我也不会如此夜半而来……对你又是药又是捆绑……我知你是不能接受的,但是、但是你若合着我完成了这差事,将此药试了,我也不叫你白受这苦楚,回到月城我定让你们师徒见上一面,如何?”
谢衣闻言,顾不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境,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话中真假。
少顷,他终于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