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她转过,小脸上满是狼狈的泪痕和深深的脆弱,“你不会怪我吧。那一刻,我……我只是突然想起上古时代,你看着我离去时,一定很痛很痛。我……不想让他们受到和你一样的痛,所以……所以……”
虚凰几步上前,扳她的脸,在她狐疑的上吻了两记,咯咯一笑,“我恋家。”他迅速转过,穿花拂柳般地向小屋走去。走到门时,脚步顿住,举起右臂往后轻轻招了招,“童妹妹,记得有空回来看看。”柔的音乐声婉转飘,结实的木门缓缓阖上,掩去了朱红的挑背影。
“你知的,我……我最怕疼嘛。”她用手背使劲抹着泪,唇角试图拉开一个微笑,“哪怕只是小虫蛰,我的泪也会个不停的。”
“童童,也要记得等我。”苍龙扳过她凝注大海的小脸,侧对她展颜一笑,后似开烂熳花,各种花香弥散在浸冷的空气中。长起,化成一条长达百丈的苍青巨龙,威严贵中透着荒芜亿年的孤寂,裹挟烈风直碧空,转消失了踪影。
战麒低声叹息,疼惜地上她的
童话痴痴地望着紧闭的门扉,上敲击的巨锤突然消失,生生在心留一大块空旷。就在前一刻,他们还在为自己穿衣穿鞋,将她像公主一般伺候疼。可眨工夫,一切都没了踪迹,那些恐吓,那些待,那些,那些疼惜全都像是在梦,梦醒了也就不见了。
仰望远辽阔的天空,脸上湿湿的,凉凉的。怪了,南极不是世上最旱的白沙漠吗?哪儿来的雨?
“不。他们对我的深,我对他们的浅,所以我不会到太痛,只是像被小虫蜇了一。”
小,小龙,虚凰,我送你们。”
“是吗?”战麒眸中金光闪烁,怜惜地伸指抹去她的泪,低问,“那这不断涌的泪又是怎么回事?”
俯视山脚平静的海面,像是有一把巨大的锤在重重敲击,咚咚咚地震得生疼。
冥、苍龙和虚凰的同时一震,全都怔然地看着她,三双不同泽的妖瞳光乱蹿,风云诡谲。半晌,方才归于幽深的宁静。
眸,温柔呢喃:“小魂儿,吾和你相
“所以你宁可让自己痛,真是傻瓜。”幻麒在她额上轻轻一弹,又是心疼又是不满。
“好。”冥第一个跨来,上前几步在她唇上落一吻,淡白唇冰寒刺骨,“女人,记着等我。”他倏地转,溢满柔的妖瞳瞬间荒寂空冷,酷寒漠然。银白在半空跃圆的弧线,如轻盈飘飞的雪花般悄无声息地深邃蔚蓝的大海,不溅起一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