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在阴沉沉的天空看起来是那么萧瑟,一派肃杀景象。
作为医院的护士长,我工作也不轻松。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七八年前我刚被医
衣天使」。
起,而且突然一黏糊糊伴有一种特殊气味的在我的手上。我当
术已经完成了,病人全了病房,到正常的监视
他拭会阴或是导时,他的阴都要起,虽然我知这是反起,他
早已经不再是女。
驶过黄河,一路上翻山越岭、钻隧、过田野。我向窗外看去,但见荒山野岭,
我被老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她没有安我,也没有批评我,她像平时对我们
对脊髓损伤的病人来说,如果能避免发生痪,让他日后站立起来,与其说是药
「都要一辈躺在床上了,还要搞扰,真是可恶!」同宿舍的妹
他的双不停地着泪
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让我来。小肖,接电话。」原来,是老护士长站在
现在我却在这个远离家乡几千里的地方。
备应、排导……都要一视同仁,心呵护。时间长了,对这一切也就习惯
护理中。一天的工作在紧张中结束了。
护理。我负责每天为他翻,给他导排。然而,有气愤的是,每次为
山光秃秃的,被冲刷的痕迹很明显,很少有草,不见一棵树,黄茫茫一片。
不是故意的,但让我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遇上,还是到十分尴尬。虽然我
我的背后,我把我支开后,轻声安已吓得全发抖的小伙:「没有关系,这
择,但在当时况,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
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我独自从家乡坐着北上西去的火车来这里的景。在轰
院任命为护士长时的忐忑心,也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些往事。
从有山有四季常绿的南方来的我心不免随着天气沉重起来,现实与想象
来,正当我拿起方盘里的长平镊,准备向小伙的阴敲去的时候,一个温
主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要不,人们就不会称护士为「白
再回到原来那个家庭里去,甚至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不行,虽然那里有我的母亲,
他们,而且越远越好。而对于继父,我也并不恨他,我甚至承认从没恨过他。特
隆作响的火车上,想着时光会如广阔的田野伸延到远方。充满神秘和传奇。火车
弟弟,这两个是这世上除了儿和我有最近血缘关系的人,但我仍然必须要离开
丈夫是本地人,十几年来我并没有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甚至一开始结婚的
那时候我在外科。说到「扰」,在医院里,外科算得上是「重灾区」。
第二天,我在为小伙拭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小伙不仅阴
别是到了现在的年龄,对男人懂得更多了以后,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小时候他对
的孩,也吓得张结,说不话来。我一想起了昨天琪琪教我的「绝招」
相差甚远,虽然事先有所预料,我还是隐隐后悔自己的决定。
们听完此事,七嘴八,纷纷为我打抱不平,主意,「扰其他结了婚的人,
护士长,换人!」另外一个和我同时参加工作的妹是个「机灵鬼」,她把我拉
那天,病房里收治了一个因车祸导致脊髓损伤的年轻男病人。主大夫说,
还有可原,扰到我们小肖上来了,真是没有长睛。」「小肖,明天去找
时候我都知这是一个错误的选
护士们面对穿了衣服或没有穿衣服的大男小男老男少男俊男丑男,打针发药、
然知那些是什么。我的脸顿时「晴转多云,多云变阴」。小伙像了错事
无数次回到我梦里的家乡啊
的功效,还不如说是心护理的功劳。小伙每日躺在床上,拉屎拉都要人
了,这里没有寻常百姓里的那些庸俗观念,只有「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
很正常,说明你很快会好的。你今后还可以当爸爸。」小伙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的种种好。
一边,悄悄地告诉了我一个「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