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英台无奈,欠起来,叫声「稍等」,自己抓起布条便用力缠在腹上,她一面深着气,一面用力的将鼓的肚腹缠将起来,五个月的大肚,缠起来着实让英台大费力气,等到完全缠裹完毕,英台已是坐在凳上不止,不住着腰腹,即使如此,也与未有孕时的纤纤细腰大不相同,勉看起来不致太凸而已。
说罢掩门去。
贺先生呵呵淫笑,双手轻轻着英台的大肚,面却丝毫不松懈的着,英台自从在后山被奸淫后,已再未有过如此觉,只觉自己平日里被绑的紧紧的大肚此时被得十分舒服,放松至极,但花心却被刺激得快连连,如此一阵放松,一阵快,对于可说是未经人事且有孕的英台简直是难以招架,不一就觉得一阵酥收缩,全过电一般,贺先生虽是技巧超,毕竟年近花甲,只觉英台私又窄又紧,一阵收紧,蜜,贺先生便把持不住,悉数留在英台。
直至天开始发白,英台才遑遑睡。
英台一听之面喜,不顾腰腹吃力立刻跑去开门,「师兄,你怎么来了?」
只好一气,闭上双目「……先生……您……怎……啊……怎可……如此对我……哦……恩……」
不知不觉,日已至晌午,朦胧中,外面彷佛人声嘈杂,英台昨晚太过疲倦不愿理会,却听得「笃笃」
外面敲门之人显然已是有些着急了,「贤弟,是我,你怎么了?」
只见门外之人,眉目清秀材硕长,正是梁山伯,此时他着一宝蓝长衫,系同方巾,更显得风度儒雅,看得英台芳心怦怦乱撞,梁山伯并不知悉英台心中这般心思,自顾自兴奋的说:「贤弟,皇上今日已放榜纳举万人京撰写海天大典哪!」
此时已过四更,英台摩着自己鼓胀酸麻的腹,垂泪来。
「哈哈贤弟,你今日不来恐怕还不知,贺先生已经被召走了,要走一段日
一句话说的英台有些摸不着脑,「师兄,这件事有何重大?」
私猛然一刺激,自己想大声呻却不敢作声。
英台本就质弱,再加上平日都以布条束住浑圆的腹力耗损极大,今次被贺先生折腾一番,快一过,便觉腰酸腹麻,全酸无力,起不来床了,贺先生临走时扔话来:「你我之事你不说便罢,我还可帮你遮掩,倘若吐半句,你这女扮男装又已怀有孕的丑事便会暴,到时结局如何,你自己心中有数。明日你不必来学堂,好生休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