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刚与自己交合之人并非师兄,英台羞愤难当,只恨自己不能一撞死,可此时腹中的桃李散药效已然发作起来了,英台只觉肚里好似在倒转坤一般的不住翻腾,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她的额,她抱住肚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一边着一边大的气,竭力想要平复自己。
代药效发作,文才便奸淫了已怀八月余孕的英台。
林婶停手中挤压,从
英台沉重的肚已经难过得不容她多想,便。
到得屋,林婶立刻扒英台上所有衣,连兜衣褒都未留,英台腹中难过,又被扒个光,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腹中的难过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见林婶将英台手脚用绳缚了,见英台已经动弹不得,便开始双手推英台的大肚,与其说,不如说是挤压,英台的肚本已是翻腾不止,如此一挤,难过得她哀求起来:「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如此对我?」
文才心中窃喜,他在林婶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了一通,便自顾兴得去了。
林婶沉着脸,低声对英台说:「你别怕,只要你跟我走你的事我便不会对别人说,但是你若张扬,你自己丑事败不说,恐怕还要落得个腹痛而死的结果。」
林婶也不答话,只是不停手的推英台的孕腹,只挤得英台的两团玉乳颤动不已,乳尖也不知何时变立起来。
英台又惊又怕,总算有人能帮忙,可如此一来,她的事便被人知晓了。
这便趁山泊外,差了林婶,假送喜酒给英台,实则酒中乃是桃李散。
英台随着林婶,来到了书院后山的小菜园,这菜园人迹罕至,乃是林叔林婶原本的居所,只是后来为了书院事二人才搬到书院里住。
外面仍在偷看的文才与林婶见英台的模样,知是桃李散起效。
再说屋里床上的英台,她不知乃自己服桃李散之故,只是动了胎气导致自己就要临盆,她抓起床单紧紧捆住肚,期望能够以此减轻腹中的翻腾,任凭床单把她缚得秀眉紧蹙,频频,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她想要喊人帮忙,却不敢暴份,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门开了,来的人却是林婶。
林婶抓起宽大的袍披在英台上,扶着虚弱的英台走了去。
说也奇怪,林婶如此一气,英台原本翻江倒海的腹好似好了许多,不那么难过了,可是玉却火烧火燎的胀了起来,哀求早已变成呻「……不要啊……喔……好胀……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