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夫人抻过一个枕放在后,又捶了锤自己酸胀的腰,抚摸着肚:「老爷莫要自责,你我本就是夫妻啊。只是如今家着太过沉重,诸事不便,还得老爷担待些个。」
此番激战真是让祝夫人脱力耗尽,一手捧着后更加沉重的大肚,一首抚着,脑一重便昏倒在圆桌案之上,只见前巨大雪白的三颗浑圆不停起起伏伏。
祝老爷:「方才夫人腹痛,不知现上觉如何了?」
祝老爷此时仍是不肯松懈,双手抓住祝夫人的便便大腹,又是一阵奋力套,这才二度梅开,直直的力尽数打在了祝夫人花心。
祝老爷斥退了丫鬟,扶祝夫人腰帮她和衣睡,自己年过花甲也力耗损,上床安躺不多时也闭目睡去。
祝老爷帮她舒缓着沉重的肚腹,望着祝夫人着肚吃力的样:「夫人生产在即,已经这般沉重,要好生在意才是。」
祝夫人答:「老爷有心了,家这肚此时已经不妨事了。」
次日一早,祝夫人便腆着耸的肚起了,叫了丫鬟扶着自己洗了面梳了妆,又来更衣裳,祝老爷此时也醒了过来,只见祝夫人乌黑的云鬓梳成发髻齐整的顺在脑后,还别上了一对梅花簪在发髻之上,面虽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减少花容的艳丽,蹙着的峨眉淡扫,着鹅黄的长裙,外罩着湖绿的长衫,长衫的两襟在丰满的双乳系成一个满月结,的硕大
见夫人竟然昏倒,祝老爷才顿时清醒起来,赶忙叫了丫鬟帮手,将祝夫人慢慢的从圆桌上抬到睡塌上,又使个丫鬟用湿巾为祝夫人脸,清洁上秽,净之后为她着好睡衫,以手为她轻轻顺着,摩鼓胀发的大肚,又灌一碗汤,祝夫人这才缓缓张开双,她想起适才半推半就的被老爷半行的奸淫,双手不禁抚上自己浑圆硕大的肚,疼痛依然退去,想是老爷的与那玉胆发挥了作用,心中长舒一气,还好此次腹痛也侥幸渡过,但自己这些时日便当生产才是,须得赶快想法去找那陀,好叫他解了这玉胆才好。
祝夫人:「多蒙老爷关心,家会小心的。老爷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她想着,沉重的肚压得有些不过气,她暗叹一气,轻轻了自己隆起的肚腹,推着自己的后腰,扶了丫鬟努力的坐起来,祝老爷见夫人醒过来,忙行至床边坐,帮祝夫人缓缓推着沉重的肚:「夫人终于醒了,为夫的适才失态了,夫人莫怪。」
竟在半空中停了一停,方才跌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