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过神的女友摆录像里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得开始了我的冲刺。
女友正面仰躺着,两条白丝长在我的冲击,凌空摇摆着。时不时,还因为我不断刺激着她的弱而伸得笔直。不知她从哪里来的力气。
“喜不喜?”女友叫得不过气时,我便停打桩,研磨着女友曲径略靠上方的弱;女友微微缓过气时,我便继续着摆动,深深的,再深深的,无地侵犯著女友。
“喜…啊…啊…啊…喜死了…啊…”女友在我的攻已经吐字不清。女友在这种状态,十句有九句是呻。等她拼一句完整的话时,我已不知细细品尝了她的淫,会着被无死角摩肉棒的快多少遍。
“这么淫,你是不是除了男友被很多过?啊?”说最后一个字时,我有意加大了动作。说话间,我的脑海里是女友被另一个男人得“花枝”乱颤,齿不清,巫女服凌乱得仅剩趣功能的景。兴奋间,着女友的巨龙更加膨胀了几分,撑得女友微微翻起了白,也在不知不觉中伸了来。
“啊……啊……啊……要……要去了……客人……啊……到……噢~到了……”
“啊啊啊”的淫叫,是在我刺激,自然而然发的反应;“嗯……”突兀的呻,是突然而然被戳中了弱的吐气声;“噢~”绵长的长叹,是火中烧得以满足时,攀至峰的呼号。在我而有力,对小夜了如指掌的控。令人血脉偾张的声不间断的从女友中,编制成一首动听而淫乱的歌谣。
这哪里是平时清纯可人的校花,任那些想象力匮乏的家伙想到破血,也想不到平时温声细语的清甜学妹、学会在男人的这么放不堪。
当然,女友应该是因为我的话,想起了跟小橙翻云覆雨的形,不自禁有些紧张。录像的日期,他们上一次双飞应该就在放假前不久。虽然,在小夜的意识里,她跟小橙玩了玩百合,只是了一轨,但对于单纯善良的她来说,即便如此应该也会有一些愧疚之心。当然,在知者里,她可是被男友以外的男人得七荤八素,手脚无力,自己姓什么都不知了。
看着女友不说话,回想著录像里女友被那个有些年迈、还差上小夜一的男人肆意淫玩的场景。我的动作不由得更加奋力了起来。女友的双也在我愈发激烈的动作,被我抗在了肩上,让我更加轻而易举侵着女友的深。小夜这种在大学里遥不可及的校花,同学老师中了名的清纯可大学生,却被一个大龄大叔偷偷吃抹净都毫不自知,在大叔面前毫无负担的展示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淫与善交。在这肉与神的双重刺激,我了今夜的第一发。
随手将避孕套打结扔到地上。离上次有些时间了,存得比较多。我换上新的避孕套。将女友
翻过,摆视频里那个男人对待小夜的第二个姿势。女友此时已经近乎失去意识了,除了肉本能的呻,完全没有别的动作,任我摆布。看来她扮演的反抗彻底失败了。我笑了笑,长枪在女友最喜的后背位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