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这件事上。巧缘兼父职,并没有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的味,丰满的脯,都令伟安到很有安全。
伟安觉得有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痛药的,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是的,他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几张照片的容都不同,有被灌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交的,尽是待的场面。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健康舞、学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的男人,是他爸爸。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伟安,也已经十五岁,生得大健壮,越来越
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掉,只是散开了,里的照片掉了来。
在余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
伟安的已经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的母亲,他心深,似是有什么要涌来。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知的母亲,是贵典雅的女,绝不是被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痛越来越严重,他觉得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不了这该死的痛。
在伟安中,巧缘是完的。贵漂亮,大方得,修长段,纤纤柳腰,饱满耸的脯,浑圆结实的,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伟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边的男,竟是只有伟安一人。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被凄惨地缚起来凌的景。可怜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绳扎得像粽似的,乳房和牝完全被拍摄来,乳被晒衣夹夹住,阴被一巨大的假阳着,少女面向镜,嘴里着箝,表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血沸腾。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妈妈的签名在面。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结的家伙而终其一生吧?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里竟然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双闪烁着妖异的光,伟安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一个微笑,像是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丈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