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赐给她的!”
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在花开的日里,穿上一件宽大的新衣,舒舒服服地躺在靠椅上晒着温的太阳,用肌肤受着和风拂过肌肤的觉,旁边有个贴心的馨雨小心地给你捶着肩,一一把玩那些从匪窝里来的赃。
这就是幸福,程展手上那只翡翠手环绿得就象天的江一样,让馨雨的睛再也放不开了,叫馨雨的力度越发恰到好,也叫程展越发舒服。
天已经来了!
这是程展回家后的第三天。
抢劫是一种风险回报的职业,抢劫土匪更是如此,白云飞和程展各自拿走了一个驮,结果收获之丰乎程展的意料
除了一叠书之外,这驮里的赃至少能值两千两银!
两千两银!程展的全财产原来才二十来两银!
所以程展才会珍惜这一刻好的光阴,贴心的丫,最好的心,的风,再加上那着光彩的珠宝,足够让一个少年沉醉了。
“少爷!”馨雨的声音腻得可以挤来。
庭园依旧,故人依旧,程展现在思索的还是那桩老妻少夫的婚事,似乎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似乎一切都回到原。
可是程展知,再也找不回那个纯真无瑕的少年了!
现在他在回想着和白云飞相的滴滴,他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第一次发现成熟的大也是很有韵味的,自然有许多值得回忆的小事,他总是拿白云飞和沈知慧比较。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抱十块金砖!可无论如何,男总是希望自己的妻是天最丽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象这样关注过一个女人的一切,想把她那些雪爪鸿泥般的痕迹了解她的一切,但是很不幸,程展只能从沈知慧写给爹娘的书信去了解她的一切。
从那些逸清婉的文字,程展觉得这应当是个寂寞的女,虽然程展还不能明白寂寞的意味。
寂寞离他很远很远,现在带着香气的风比阳光还要温,而馨雨的目光比风还令人沉醉,不过程展把目光转向了椅背上的那封书信。
这封短短的书信,对于程展来说却是个大麻
烦。
不仅仅是大麻烦这么简单,如果置不当,他会让程展所的努力都付之东。
信是茅方托人转来的,他信上只是重复了想要招安的意思。
但是招安并不这么简单,特别是一个手上有着太多血债的土匪,他必需需要一个安全上的承诺,需要一个公开的保人。
在过去的十几年间,有着太多招安失败的例,不是土匪重旧业便是官府违背了承诺,所以双方都必须要一个非常可靠的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