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再重新上报给郑国公,由郑国公上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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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一份报告,郑国公手那班人忙了两天两夜,把郑国公的责任推得似有似无,而程展抄上一遍地回报也很,司复吉当即给杜江波的军了一笔经费,足够这支军维持一个半月了。
余平却是很郑重的说:“老弟这件事办坏了!国原本是准备借这宗案重重参上郑国公一本,只是因为老弟的这个报告,郑国公把老弟地报告拿来挡灾,最后险些不了了之。”
虽然不是不了了这,实际也差不多,郑国公最后的置撤职留任,罚薪两年,还要令检讨一番,但是最重要的是,司复吉还在现在这个位置,他还给费立国制造着麻烦。
所以费立国的计划就落了空,而程展的这份最终报告,成了司复吉手上最好的一把利剑,对于提供报告地程展,他可是没有好脸看,余平说:“老弟,这些大人之间地争斗,你我怎么好掺合去啊!”
程展只能苦笑不已:“是啊,余将军,在也不想牵连去了,可您想想,如果有一天,费国拿着一份文书,要你抄录一遍,然后再上报给他,余将军有不抄录地胆吗?”
余平似乎很有文士风度地叹了气:“夹在两之间难人啊!可是国的置已经了,恐怕很难挽回了!”
程展询问:“怎么说?是罢官?还是免职?贬职?调任?”
余平摇着扇装:“都不是,程老弟,你应当知播郡反乱地事吧?”
程展:“播郡太守杨铁鹏兴兵数十万率众叛乱,前锋一度直指成都,莫不成?费国有意让我川平叛?”
余平:“圣上钦了卫王殿领兵三十万,六路大军平定播州,其中咱们荆州要一路兵。”
“可程军主也知,咱们荆州北有闻香教起乱,南有楚国大军威,虽然在大江之上,程军主的军痛击了南蛮一番,而北面的闻香教也已经大致平定了,可是军力本不够用啊!”
据程展新得的邸报,在随郡一次决定的会战,闻香教又一次遭到毁灭的失败,这一回手的是宇文不凡和其它州郡兵,他们打跨了数万闻香教
教徒,斩杀俘获了四万闻香教匪,闻香教匪经过这种打击之后,似乎很难东山重起。
只是想到宇文不凡的名字,程展就皱起眉:“您是说?费国让我益州平定叛乱?”
余平装作文人合上了扇,慢条斯理地说:“没错!卫王殿兵很急,可是咱们荆州不多少兵了,刚好您得罪了国,国就把你这三千人调去了!”
播郡?那是千里之外的蛮夷之地啊。
程展本不想到播郡去打仗,据说那里终年烈日,千里荒林,毒从生,蚊虫遍地,大军境,没有打仗恐怕就要折了三停兵,若是交起战来,又得折去三停兵,最后能有三停兵回乡就是不停了。
特别是这些荆襄兵,怎么适应得了播郡那种地形气候,恐怕一场雨,一场疫病就能要几百人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