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主来了!将主来了!”
程展站在正中,他后虽然有一张檀木椅,但他也算是军旅多年,没有坐着的习惯,这一众军官也依职位低,站得笔,等着程展开。
“大伙儿都到齐了吧?”程展开说:“霍虬霍军主那边吃了些亏,向我求援来了!”
一听友军吃了败战,军主、幢主们都纷纷请战:“请将主放心,只要一声令,我等立统大军前去救援!”
“阳泽海当真可恶,剩不足千人还敢抗拒大军!”白斯文还万分愤愤不平地说:“属愿率先赴兵前去!”
他膛拍得响响的,只是程展再怎么无兵可用,也不会把这等弱兵派在关健之役上去。
程展却是笑了:“没那么夸张,只是些了波折而已!”
看他不紧不慢的模样,众将都有了底:“阳泽海野战不行,倒也能算守!居然用千余残军住了霍虬三四千人!”
程展指着地图说:“阳泽海倒是员老将,那残兵倒让霍虬死伤兵将百六七十人……”
众将心:“死伤了兵将百六七十人,请来请援,这霍虬毕竟是闻香教,打不得仗!”
却听得程展接说:“把阳泽海的兵给打跨了,然后救了被贼兵抰制的阳太守!”
程展笑咪咪,那霍虬无须他的吩咐,大破阳泽海军之后,便冲到阳泽海的面前把他架住,然后跪在地上:“得知太守为乱兵所挟制,属救援来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阳泽海毕竟是太守,程展虽然可以承担起斩杀太守的责任,但是有些时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最妙不过了,霍虬甚至连替罪羊都安排好了:“把挟制太守的乱兵目都带上来,就地决了!”
阳泽海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又还能说些什么,他在着最后的挽救:“你们……”
他话音还没落地,人已经落地了,霍虬大着嗓说:“阳太守要到费国详说现在的由,快把程仪准备好!”
这是礼送境,阳泽海虽然刚不阿,倒不是迂腐之辈,他双手一挥:“再给我一匹,今日之恩,来日必将回报!”
他恨到骨里了,却只能溜回费立国那去。
程展继续
说明军:“霍军主立此新功,甚好,只是挟制阳泽海的贼兵尚有数百人溃退而去,霍虬派一队主领数百义兵追击,岂料竟遇贼之大队,竟是自安陆南之贼兵大队,初次交锋,稍稍吃了些亏,本队折损半队,义兵伤了百余……”
“本地贼七八千,南贼几三万,皆为实数,霍军主亲领全军杀到,激战半日,又死伤二三百人,与贼兵打成僵持,贼兵之死伤,不千五百人,这也是实数,是观战的乡绅报来的……”
这哪里受挫,明明是胜利,程展继续说:“但是贼太多,霍军主向我请援,我想布置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