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有……有什么想不通的,也……也不
要走这条路嘛!」
我愕然地看着他,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伯伯以为我要寻短见要河,忍不
住「扑哧」一声笑来,随即就是一阵动,赶紧安伯伯说:「大伯,你放心
吧,我不会河的,我只是想洗洗脚。」
伯伯见我还能笑得来,又见我也没什么异样,看了我一会才摇摇拿着饭
碗回去了。只是走不远就嘀咕:「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看不懂……」
不过,从此以后,那位好心的伯伯就没再现过了。然而,这片草地还是并
不只属於我一个人。三天后,也就是2000年6月25日,一个平常得不能再
平常的星期天,我突然发现这里又现了一个人,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二)
先说说那片草地。
我个人的那片草地(姑且这么说吧,俺真的不知那里叫什么)离县城很近,
就在县城中心的对面,只要花一钱就可能从县城这边叫一只小船渡过去。草地
是被沖毁的稻田,不再耕种之后就长满了野草,绿油油绵绵的,坐在上面非
常舒服。坐在草地上,对面鳞次栉比的房屋倒影在桑江河面,在后山映衬显得
异常丽。每当微风轻轻过,平静的面就会泛起鳞鳞的波浪,波浪过去之后,
这幅丽的图画便会变得模糊而淩乱,仿佛一幅印象派油画一般。特别是夕阳西
的时候,整个县城一半被霞光映照得通红,而另一半则掩藏在沉沉的暮霭之中,
倒影在中,那天一的景,令人连忘返。而我喜的就是一天的黄昏,
那残阳如血的傍晚,周围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整个县城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
隐隐约约的恍如仙境,对岸的窗透来的灯光,让人觉到无限的温,而
它倒影在中,随波幻化来的阵阵光影,和如血的晚霞相互映衬,简直不胜
收。最喜的是此时徐徐来的阵阵微风,沐浴在那夹杂着泥土的芳香,小草的清
香和河雾湿的汽的微风里,清凉惬意的味沁人心脾。而周围传来的快的
虫唱,以及
时时低时快时慢的蛙鸣,更增添了一丝田园的趣。在这种环境,
即使是孤单寂寞的一个人,也是浪漫的。
那天,我在午四多钟才去那片属於我的草地。我一到就习惯的躺来,
看着蓝蓝的天空,着还算烈的烈日,伸展放松开全的骨骼,贪婪地着
微甜的空气,抛开世俗的烦恼,尽地享受这属於我个人的草地的芬芳和静谧,
聆听着与小草低声细语的交。在这个属於我的草地,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把
真实的自己释放来,自由自在的与小草对话,与天地河为一。今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