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一旁收拾碗筷,看着有吃味。
女儿了个鬼脸:「妈,就你话多,我就喜坐在爸爸的怀里怎么啦?不服你来咬我啊,咬我啊。」
叔我爸爸嘛。」
父母虽然对我带回一个二婚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颇有微词,但是小丫一撒,「爷爷」
棉花糖是我给她的昵称,因为喜穿白衣服,人又香香的,名字里还有个糖字,所以我就这么叫她,她自己也喜得不得了。
的叫个不停。
倒是她妈妈,有一次冷笑着说「看你粘你叔叔那个劲,什么棉花糖啊,糖还差不多。」
「咧」
不过小姑娘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当天晚上晚饭时,小姑娘撒着对她妈妈说想要个爸爸,睛还一直看着我,得我们两个都非常尴尬。
至于小丫的真·爷爷......照小丫自己的说法,反正从来没见过。
但是这种事,在她女儿面前,我又怎么能说呢?我咳嗽了一声,自保持镇定,「小棉花糖,怎么想到这个了?」
这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斜靠在沙发上,掏手机正准备来一局王者,女儿便顺着我的钻到我的怀里,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连衫裙,扭动间半边小裙都掀起来,穿着少儿款白丝袜的大,被白丝包裹着的小屁在我大间磨啊磨的,我不由起了一些反应。
我试图解释什么,但是小丫瞬间变了一张脸「小棉花糖不能喊叔叔爸爸吗?叔叔不喜小棉花糖吗?」
气得她好几天没和她妈妈说话。
看着她泪滴的小脸,我一声长叹,只能默认。
妻撇嘴:「臭丫,就喜粘你爸,当初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啊,我看你比我还兴。」
一喊,二老顿时笑得见眉不见,什么反对的话都没了。
岁月逝,转之间几年过去,我们从公寓中搬到了独门独的小别墅,生活安宁而幸福,只是在这幸福中,又有了些不足为外人的......改变。
有了小丫这种力粘合剂,又同住在一个屋檐,我和她妈妈的增很快,2月14日人节,一场三人烛光晚餐——本来是两人晚餐的,不过小丫无论如何也要掺来——的时候,我拿了一个翡翠玉镯,向他妈妈求婚。
之所以不用钻戒,主要我们两个一个重型工程设备的,钻石什么的,拿石墨在压机里压一压,要几克拉有几克拉;另外一个搞经济学的,钻石消费陷阱每年都是必讲课程,而且历尽人冷,没多少小女人的虚荣心,不打算给尔比斯收智商税。
「哼哼,女儿是爸爸的小--人嘛,嘿
「老公,我说啊,你再这么惯着糖糖,以后不住她可别怪我啊。」
第二天起床,小丫对我的称呼直接就改成了「爸爸」,理由是「叔叔和妈妈都睡在一张床上了,睡在一起的是爸爸和妈妈,所以叔叔现在就是爸爸了」。
小姑娘在我怀里涨红了脸,把埋我,「我想让叔
对此最兴的其实是小丫,本来我安排她们睡在次卧,结果当天晚上,她就要和我睡在一起,不放心女儿,又拗不过她的妈妈也就被迫的和我同床而卧,小丫睡得香,我们两个都没睡好。
求婚理所当然的成功了,两边都没打算大大办,过了一个月,3月14日白人节,我们低调的结婚了,只开了十来桌,也没什么大大办闹房什么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小丫——哦不,现在该叫女儿了,女儿全程站在老婆旁边,又当傧相,又当花童,还顺便把男花童——我的一个远方表侄——给赶跑了。
她的父母就更加没有意见了,准岳父对我相当满意,三两杯酒去,接着酒意就开始对我诉苦,最后是被准丈母娘拖着走的。
这......总不能和岁的小孩儿解释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涵外延的规则吧。
小丫又瞬间破涕而笑,「爸爸爸爸」
窗纸一经破,事的发展就开始渐渐加速,我们的交开始渐渐密切起来,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电影——这回轮到小丫吃她妈妈的醋了。
吃完饭后,她妈妈拖着她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我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新的一局游戏开始了,小姑娘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开始行要求我的EZ买多兰盾,这事总算是先煳了过去。
过了正月,在我和小丫持之以恒的劝说,她终于退了租房,住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