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你可以发誓不和第二个女人好吗」
在此此景,相信最愚蠢的男人也会说上一千句可以,我自然发誓保证。
那回事,时间不要太多,只要有激、有火花,则一分钟也相等于一小时。
幸好我跑江湖多年了,不论在甚么地方,脑海一闪,立即就会变成「电脑的萤光幕」,一之,就会显示最近的「快乐之所」
在何。
此时,我们在尖东,最近的地,应该是漆咸及宝勒巷一带,那裡的「小筑」
多的是,不过我最喜光顾的,是一家位于住宅大厦楼的「憩园」,那裡充满「住家气息」,由于地位偏,光顾的大都是熟客,故此不会经常满座。
一经决定,我就搂着安娜到路旁截了一的士,不到五分钟,我们便抵达门。
一切都很顺利,此刻,安娜已经全属于我的了。
正如我所料,她经过两个多月来的「飢渴」,在床上她突然变得如火,勇猛得像一逃铁笼的花豹。
她咬着我的耳朵说:「其实我想得好苦,想得比你更苦。」
她所指的「想」,当然是想「那回事」,一个曾经沧海、曾经享受过温柔与激的女人,未尝「肉」
味巳两个月,已经很难受了,这完全是生理上的要,与格无关。
近年我有个习惯,在事之前,例必要先来个鸳鸯浴。
当两人赤地躺在那个式的大浴缸裡调抚、深吻,这种乐趣真是难以形容的。
安娜虽然是个害羞的少女,但生理上的激反应,此刻却令到她豪奔放,她已完全没有顾忌,一心一意全投,她心目中的我,简直是个超级白王。
我轻轻细意地怃摸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时,她不时地发动人的呼叫,儘声线很细,但听我的耳裡,可说比萧的乐曲更为动听。
我抚摸了她乳房一会,她的乳立即由变,好像一粒红豆般了起来,我本能地俯首去吻她,舐完右边,再舐左边。
她忽然「哎哟哎哟」
的叫了起来,急促地说:「我受不了,我想……要……」
她说时伸手握实我的阳,轻轻手地抚摸着。
她把玩的手法儘没有甚么章法,但我已觉到此时有如电一样,彷彿有一电传遍我的全,每一个孔、每一个细胞,都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
这是的觉,的良反应,这时我们尚未激,仅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