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了,恐怕我也得找别人去解了!”
“给别人摩也有瘾吗?”
“那要看给谁摩了。”齐心远的话让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妩媚的看了他一。
“里面有一个大号的睡衣,是我前些日给你买的,穿上吧,你看你这衣服紧紧的多难受!”林冰雁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把这个齐心远当成了家庭中的一员,在这个家里,凡是齐心远用过的东西她几乎都要保留着。当然,只要是她不动,也不会有别人,因为这个家里除了齐心远一个男人外别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会随便让来的。即使是一个人在家,她也会靠着自己的想像与齐心远独有一片好的天地。
“那……我就换上了。”齐心远走近衣架前一就瞥见了那个大号的睡衣,他想拿着那件睡衣到浴室里去换上。
“在这儿就行,家里没有别人。”林冰雁的声音里有几分暧昧。齐心远还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换过衣服。在一个女人面前光着跟在她的面前换衣服那是绝对不一样的形。齐心远背转了,把衣服脱了来,他的动作跟作画一样的优雅。
“你的形真好!”他还没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后夸奖起来。其实齐心远穿着泳装的形更好看的。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话,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个伟人曾经在里面游泳过的游泳池里畅游一回的。但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
齐心远穿上那件睡衣后将腰上那带勒紧,更显得潇洒了许多,他是个很耐看的家伙,尤其是脱了衣服之后,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着衣服来包装自己。
“合的!”林冰雁对自己对于齐心远材的判断十分的满意,“转个儿我看看!”
齐心远在她床前转了个儿,林冰雁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坐在那里得意的了。
“舒服吗?”她看着齐心远的脸问。
齐心远用手摁着那睡衣在上捋了一段,那柔的质地贴着他的肌肤很顺,像是在的肌肤上一样。
“很!”
林冰雁兴得像个孩似的:“这可是我在外面挑细选的料,工也不错的。”她的手不自禁的在齐心远的上抚着,既像是抚着齐心远又像是抚那面料。那条浴巾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上落来,竟了她那丰的玉峰。要说丰自是不能与她的女儿月影相比,但在这个年龄上,已经相当奇迹了!有一次连她的女儿月影都以为是母亲在那上抹了什么丰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