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不会有事儿的。”月影很理解的仰起粉面看着他,“她也是我的女儿,我能吃她的醋吗?”
“肯定的,不过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运的,给你看病的那个怪医那么难找,可咱们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对你的病很有把握的,所以我相信我女儿的病一定会好得很快,过两天你就可以上学了。”
“真的吗?”
“这是媛媛的隐私,当然是秘密了!”
“那是给谁看的呀?”
“我妈呢?”
齐心远笑了笑,心想,这倒也是。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会有人看到自己写的东西?”
“谢谢爸爸!”媛媛兴的一搂住了齐心远的脖,久久不愿松开。
“对爸爸还有什么秘密呀?”
“大概得三几次吧。”齐心远也只是据那个山医给装在小葫芦里的药量来推算的,并不准确。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两次的用药自然隔得近一些,随着病的好转,日会慢慢拉长,不过这对于齐心远来说,未必是个坏事,他并不希望接二连三的结束这令他快意的工作。如果说女儿遭到了不幸当然也是齐心远的不幸,可既然事有了转机,而且因为这一次灾难而让自己与女儿有了更一步的密切却又让他觉得因祸得福了。但心这种喜悦却不能表现在月影的面前,相反他还得表现得无奈一些,这样才能让月影更容易接受一些的。
媛媛赶紧把搁在上的一本日记合了起来,脸上不禁一阵红,“秘密,不让爸爸看的。”
“爸爸不骗你的。”
“但至少现在不想让人看。”
“是的,每一次都得这样。害怕了吗?”齐心远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肩膀,女儿上的香已经让他有些亢奋。他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绪,他不想还在女儿十分清醒与理智的况就揭去父亲的面纱而禽兽的面目来。媛媛走在外面的话,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回率绝对百分之百。可齐心远的心却是十分复杂,尤其是在这刚刚开始的阶段,他总觉得切正题是一个很难的动作,无论如何都让他觉得自己有些猥亵。
“她在外面等着,这边好了,她
“那现在就不要写了,一旦写了就可能会暴光的。”
“是不是还要那样儿?”媛媛害羞的把脸埋父亲的怀里小声的问。
“还得吃几次药才能好?”
“一会儿把药端来。”齐心远像是了好大的决心似的突然松开了月影,阔步走了媛媛的房间。
“可要是过了特定的环境,那些受就不会存在了,你让我到哪儿找去?”
“药已经熬好了,就等着你吃了!”
“爸!”媛媛斜躺在床上,半截盖着一条毯,从着的半截上看,她是穿着吊带儿的睡裙的,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晰的肩上,分割开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齐心远搂过了月影的躯轻轻的抚着她的香肩,一切都在不言中。
齐心远从来是不写日记的,他认为,凡是写来的,一定早晚让人看的,不然,脆不写,凡是心里的秘密他统统不写,因为一旦写了,就会不小心让人看到不该看到的。
“在写什么呢?”齐心远笑呵呵的走过来。
“到时候我会让爸爸看的。不过现在可不行。”她把日记收起来放到了一边,突然忧心忡忡的问,“爸,你敢肯定我会好起来吗?”
“那你就写吧,爸爸是绝对不会偷看的。”齐心远举手保证。
媛还在屋里等着你呢,快去呀!”
“我是留给自己看的。”媛媛说着将挪到了一边,让爸爸坐在她的边。她已经默许了这种特殊的治疗方法,也许是她向往着早一天康复,能像正常的孩那样现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阳光的地方。至于使用什么样的治疗方法,她已经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好起来,恢复到以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