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帝若有知又怎会保佑
我呢?)。我觉得被迷倒的机会很大——天很,洗完澡很渴,喜橙
汁。
我不能就坐在客厅里等我的圈套——一来太可疑,二来太着急。于
是我了家门,走到了昨天那个公园的那片树丛,回忆起了昨天引起我仇恨的一
幕一幕。这些更定了我复仇的决心。甚至连后果也索不想了。去他妈的吧!
估摸着应该洗完澡来,喝完果汁倒了,我开始往回走。一路上想象
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然而,家中的一切却令我哭笑不得。
回到家之后,早已洗完澡,不我所料,桌上放着喝得只剩底的橙汁。
但是,问题现了,的房门锁上了,而且是双保险。
问题一,钥匙在哪儿?
问题二,有没有被迷倒?
问题三,就算被迷倒,药效能持续多久?
问题一在十分钟之后被解决——我找到了钥匙。问题二在半个小时后得到解
决——self-assurance战胜了怀疑。问题三在又半个小时候被解
决——我在药理书上找到,那样分量的药,眠时间是一个小时多一。
结论是,我现在不能去。因为说不定已经醒了。
天哪!天哪!天哪!除了这两个字,我还能说些什么?古人曾说:「冯唐易
老,李广难封」,其言不虚矣!
怎么办呢?看来只能等待机会了。
不,我不能再等了。绞尽脑汁,我又想了一条计策。
晚饭时间到了。我假装帮妈妈煲粥,趁妈妈接电话,把四十粒安定磨成的粉
末放了锅里。大家一定要问,为什么我总用安定。因为,安定无无味,价格
便宜。大家又要问,四十片,那么大剂量,会不会有事。别忘了,我是医学生,
而且,我们家一共五个人呢。只期望不要不吃饭,哪怕喝些粥也好。
大家都没令我失望,天终于不再玩儿我了。吃过晚饭大约才半个多小时,各
个都说晕,回房睡了。我假装不舒服,只呡了几粥,所以一儿都不晕。我
还主动承担起洗碗的责任。
乱七八糟地洗了碗,把所有可能现的危险全抛诸脑后。我拿着屋门的
钥匙,在一片漆黑中向的房间发了。
开门发了一些声响,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自然,也没惊醒。我
像秃鹰一样,无声无息地接近「猎」。
因为今天太,没穿她的睡衣,只穿着那套我初次用来发的黄
衣。只用巾被的一角盖住肚脐,以防凉气伤胃。想想上次我在她的房中,首
先看到的是肚脐,这次却刚好是肚脐以外的分。
黑暗中虽然易于隐藏,但视不清。况且这次我本不需隐藏。于是我打开
了房间的灯——只开了泛着粉红光的床灯,没开傻不拉叽的曰光灯。这
样既创造了气氛,又不会醒。
这次除去的掩盖就太容易了。我只消一撩,只穿着衣无比的
就整个呈现在我面前。她的呼有些短促,这是用药的结果。我的呼也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