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背對的隔桌,點完餐送上飲料之後她對小孩說:「乖乖坐著喔!媽媽上洗手間去。」
機會來了!
她搖曳著裙擺往化妝室走去,我拿起行動電話了幾個號碼,侯芬的手機在包裡「嘟……嘟……」響起來。
「小朋友,媽媽的電話響了,快拿去給媽媽呀!」我回過頭來堆著和藹的笑臉。
小男孩很聽話的手往包裡一撈,雙手握著手機便跑向洗手間。
自然,為她準備許久的迷藥很快就倒進柳橙汁裡了。
幾分鐘之後侯芬跟小男孩走回座位:「奇怪?是誰打的?也不說話。」她嘀咕著順手把行動電話擱在桌上,然後拿起飲料啜了幾,那一剎那,我幾乎捺不住暈過去。
當服務生終於把餐點送上,小男孩說:「媽媽,你生病了嗎?」
「嗯……媽媽有點悶,怪怪的……」侯芬虛弱的答腔,藥效發作了。
「那你趕快吃飯才會好喔!」
「乖,你先吃。媽媽瞇一就好。」話一說完,侯芬趴在桌上沉沉地睡著了。
等候許久的一刻終於到來,我假意關切:「小朋友,媽媽好像不舒服喔?叔叔帶媽媽去看醫生好不好?」小男孩懵懂的不知該如回答,儘是盯著我看。
我伸手貼著侯芬額頭:「哎呀!媽媽發燒了!再不趕快就糟糕了!我們得快點去找醫生伯伯才行。」我攙扶侯芬讓她倚著我,並息摟著她的腰,手觸溫軟,小男孩一手拎著包一手揪著媽媽的衣角,乖乖地跟著我找「醫生伯伯」。
當然,小男孩很容易打發的,我只需交代櫃檯的小一聲給些小費,飯店服務總是可以人意表的周到。當我攙扶侯芳走進電梯,我迫不及待的想輕浮的摸她圓一把,不過遊戲刺激的地方就在這裡,不我多想要也必須克制自己,到了該衝刺的時候力才會越大,力大快就越,到了獸慾滿到就要溢來的時候,它就會像潰堤一樣不可收拾,而我就變成野獸。